“咳咳,我時日無多,就當陪一個老人好不好,完成我不多的遺願!”
李公的麵容憔悴,靠在病床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哎呦我擦,李四麟最怕的就是這個,他一咬牙,
“好!”
李公的臉上終於浮現了笑容,
“四麟,你坐了幾天火車很累吧。”
“不累啊,臥鋪很舒服的,而且火車上還有不錯的盒飯。”
不少四合院的書裡都說過,鐵路是單獨獨立的,他們的夥食還算可以。
盒飯裡起碼有個肉菜,唯一的缺陷就是需要全國糧票。
李公再次點頭,猛然間睜大了眼睛,
“你見到華彩兒了,是她給你的情報。”
“不是。”
李四麟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眼神也是格外的堅定,相信任誰也看不出他的心虛。
“眼圈都黑了,香江有誰啊,不對吧,沈公的孫女也被你小子搞到手了。”
“沒有。李公不得汙人清白啊。人家沈大小姐可是未婚的,你這麼說不合適吧,你可是長輩啊。”
李公沒有回答,反而是繼續說道,
“街道的古燕也去了香江吧,四麟我彆的不佩服你,但就這方麵的確有常人不能及的地方!”
“其實說起來也很簡單,調查有幾個我們懷疑的對象,一直在監控之中。”
李公年輕的時候不喜歡開玩笑,尤其是這方麵的事情,因為工產夫妻這個詞很難聽的。
這也是身為地下工作者的一種悲哀吧。
可是如今年紀大了,反而是沒有那麼多的忌諱。
年輕人有年輕人的價值觀,也有自己的行事規則,大節無損就好。
“四麟,你不知道你在調查裡的名聲很好的,調查路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大家都認為你這個人彆看不著調,但在關鍵時刻是可以將背後交給你的。”
普通人對這句話的含義有些不了解,而在戰場上或者秘密戰線中搏殺過的人都知道隻有他敢把自己的後背交給你,才是最大的信任。
沒有之一,甚至比托妻寄子還要更為信任。
“不管是袁局還是新來的侯局,有些人可能看不慣你的所作所為,但從來沒人和你有過爭端,隻有一人。”
“為什麼,同為一個戰線,沒有理念之爭,如果是其他部門也許對你的道德有所爭議。”
“可四麟,調查也好,政保也罷,道德從來不存在於我們心中,我們隻要求正確或者錯誤,沒有其他。”
“四個字的名字。沒錯吧。”
李四麟還是有些疑問,
“李公,隻有這一個理由嗎?”
李公搖搖頭,
“如果是其他人,你不會交給我而是直接交給負責人了,隻有他,四麟啊,你也是個聰明人,調查很多人都知道你與他在趙紅的事情上有異議,如果你交給其他人,彆人也許會認為你心胸狹窄,隻有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
彆看李公老了,還是太聰明了,就這一個舉動就讓他猜到了是誰。
“李公,你也累了,早點休息吧。”
不能繼續下去了,再說下去褲衩子什麼顏色都被套出來,李四麟果斷溜走。
就在他轉身離開的一刹那,李公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