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所歎了一口氣,“他們兩是被人做了套,連著賭了大半個月,輸了不少錢。”
“就光輸錢了,那也不至於啊。”
張所更是無奈,“這兩人腦子有病,我們審訊的時候其實給他們算了算,雖說輸了不少錢,但還不至於傾家蕩產,要是當時就收手也就沒事了。”
怪不得張所說這兩人腦子有病呢,這騷操作一般人來不了,他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可這兩人在人家賭場裡喊賭場出老千,而且是當著那麼多賭徒的麵嚷嚷,這不找挨揍呢嗎。”
結果和李四麟想的基本一樣,這兩人被賭場的打手好一頓揍啊,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這還沒完呢!
其實想想也是合理的,這兩個人不管是在單位還是社會上都是被人巴結的。
一下子輸了這麼多錢,再加上被人也好一頓羞辱,這一下子就急眼了,忘了這是哪裡。
“張所,你不是說撞車案是他們連橋做的?”
李四麟突然想起來一件事趕忙問道。
張所嗯了一聲繼續說道,
“沒錯,就是這兩人。”
這哥倆被人打紅了眼,再加上又喝了點酒,一怒之下將麵粉廠的解放車開出來了。
趁著三點多賭場的人散了,一咬牙一跺腳,愣是開著車衝向賭場這些人。
一下子撞死三人,重傷六個,其中有兩個人是終身癱瘓,輕傷也有四五個人。
這兩人是下了死手。
當時出事的時候李四麟還在西北,回來後聽說了這件事,還和一群小姑娘一起八卦來著。
苗紫找自己有啥用啊,這件事板上釘釘了。
賭場是犯法了,但他們沒有在東城區玩,而是跑到海澱玩的,這件事和東城也沒啥關係。
人也是被送到海澱了,畢竟案子是在那裡犯的。
但不管怎麼說,這屬於今年第一起惡性事件,這個結局誰也改不了,死刑是肯定的。
“人還沒斃呢?”
“賭場後麵的人在逃,還有其他一些事,不過已經定了過了十一就斃!”
人真的是不能衝動,決定做一件事之前,尤其是這種事之前一定要考慮清楚。
“這姐倆這下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張所很惋惜的說了一句。
李四麟也附和道,“誰說不是呢,貪上這麼兩個愛人。”
張所搖搖頭,“我說的不是這個,因為都是賭徒,裡麵有不少社會上的人,估計沒少騷擾她們姐倆吧。”
李四麟這算是明白了,這姐倆為啥找自己。
“這事你們不管一管!”
張所很為難,“這馬上十一,而且四麟來的都是一些老頭老太太,你說也不好管啊。”
李四麟白了張所一眼,現在可不是後世,後世七十歲以上就有法抗,現在雖然也有尊老愛幼,可你要是真犯了事,管你七十還是八十都,該崩一樣。
而且這張所也不實在啊,估計是鬨事的人和他有關係。
“這可十一了,張所你要把事情搞大了可彆怪我沒提醒你。”
李四麟不願意管這些破事,但怎麼說這姐倆都不錯,尤其是那個相貌發那個麵。
而且說起來她倆也算是受害者啊,尤其是苗紫,她可是麵粉廠的。
這下在單位都抬不起頭,而且還把單位的車給撞了,是更難了。
“他們家裡就不管嘛。”
“嗨,家都是保定府的,老人都在老家呢,城裡也沒啥親戚。”
這也是為什麼這姐倆住一起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