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館一共是兩個人呢,騎自行車出發,從東直門出發到地安門,之後到西直門出了內城,沿著京密引水渠騎行,走紫竹院。
這在京城人的說法裡已經是出了城,雷東他們並不是單獨行動,而是四個人一組,交替跟蹤。
可是到了頤和園之後就再也沒有消息傳回來,紅鷹小組馬上聯係當地的民兵,結果還是趟子車郊區馬車一人一角滿十人出發)的馬夫憋尿去小樹林裡方便才發現了他們。
四個人,一死三重傷,現場並沒有熱武器戰鬥過的痕跡,但有搏殺的跡象。
也就是說這四個人居然連掏槍的機會都沒有,幸好是白天,而且九月份還是有人去香山和頤和園旅遊的。
如果是晚上的話,這四個人估計都活不下來。
具體發生了什麼,隻有等他們人蘇醒才能知道了。
李四麟聽完之後牙根緊咬,雷哥和東哥跟了李四麟好幾年了,也是出生入死好多次。
但他怎麼也想不到,為什麼會這樣,四個人啊,而且聽侯局的話也能聽出來,除了雷東二人之外,剩下兩個也是精銳。
怎麼可能連槍都掏不出來,這也實在是太古怪了。
“侯局,麻煩趕緊聯係工安大學的馬老,讓他去現場看一眼,現場保護了嗎?”
侯局慚愧的搖頭,馬夫在看到人後也是慌了神,趕緊找車上的乘客一起將人抬出來的。
這車上十個人已經將現場破壞了,但人家也是好心,如果沒有他們將人及時送回來,後果更不堪設想。
而且民兵也來了,民兵他們在這方麵更是不懂,經過民兵的踩踏現場更亂了。
要知道雖然暴雨季已經過去,可還是時不時的有小雨,他們被發現的樹林裡地麵還是濕的。
李四麟聽完這些,也是無計可施。
現在隻能等人醒來了。
他在醫院裡一直等到晚上,東哥是一個醒的,但醫生也說了現在不能驚動他。
他的脖頸斷裂,頭部遭受重擊。
雷哥醒來是淩晨四點多,他的右腿骨斷裂,肋骨基本上全斷了。
最後一個人是第二天上午才蘇醒,他的傷勢更重,腰椎被徹底打斷了,也就是說哪怕是他醒來,這輩子也無法站立。
此時東哥已經能正常開口,李四麟他們趕緊進去。
東哥的眼神還是有些渙散,在看到李四麟的那一刹那,他試圖起身。
“東哥彆動,雷哥沒事,死不了的。”
李四麟知道東哥最擔心的就是這個,馬上給出他想要的答案。
東哥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他的聲音格外沙啞,
“對方三個人,一女兩男,都是高手,要不是有救命丹和防護衣,我們也死了。”
就說這麼幾句,東哥已經疼的全身都是汗。
醫生趕緊過來,“李處,這位同誌暫時還不能回答你的問題,稍等一下吧。”
李四麟馬上點頭,他從懷中拿出三粒丸藥遞給醫生,
“這是我們韓院長調製的秘藥,他們一人先吃一粒,吃完後估計會馬上睡著,大概得睡六七個小時。”
如果是其他人拿來的藥,這邊的醫生肯定不會給病人服用的,協和是以西醫為主。
外人可能不太清楚,但作為都是醫療行業的人員,李四麟很清楚,協和的絕大多數醫生都是看不起中醫的。
他們認為中醫就是偽科學,不僅是看不起而且十分排斥。
但也有例外,那就是科院,這是用真本事證明過的。
李四麟先出去了,侯局眼巴巴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