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大家都知道,這紮的東西去世的人收不到,奶奶也清楚。
無非是寄托哀思罷了,彆人在乎影響而李四麟完全不在乎,奶奶笑嗬嗬的將李四麟送走,並且擠眉弄眼的。
老爹和大哥都看見了,也知道這是要是做什麼,但誰都沒有多說一句。
大哥也要去加班,正好送他一趟,沒有幾個人敢像李四麟這樣公車私用。
上了車,大哥沉默了許久,等待快下車的時候才塞到李四麟手裡十塊錢。
“四麟,算我的。”
李四麟沒有拒絕,也沒有廢話就收下了。
第二天一清早,李四麟正好趁著中午休息的時候準備去找薑麗麗他爹。
這家人算不上特彆老實的人,無商不奸這句話還是有些道理的,可這麼多年接觸下來人還是可以的。
尤其是薑麗麗雖然走了,按照這時候的情況,兩家和沒什麼關係也差不多了。
可是薑麗麗的爹娘隔一段時間就會來看看何東,有的時候留點錢,有的時候買兩件新衣服。
錢並不多,也是個心意,從這一點上看還是說得過去。
有的時候傻柱忙,他們老兩口還會將何東接過去住一段時間,甚至在知道傻柱結婚了之後,還側麵說過如果傻柱嫌棄何東是個累贅,那他們老兩口就養著,也不用傻柱給錢。
他們就是怕後娘虐待自己的親外孫,當然傻柱新媳婦人還不錯,目前是沒有這些事的。
再說還有雨水呢,那可是何東的親姑姑,如今也分配到鐵路,收入不菲。
剛到東直門外那一條街,卻發現朝陽分局的人都在,老趙在侉子上臉色很是難看。
李四麟也是個手欠的主,特意繞到後麵,和熟識的人比著噤聲的手勢,照著趙開武後背就是一巴掌。
沒想到老趙直接嚇的一蹦高,轉過身就要掏槍,在看到是李四麟這個賤人後才鬆了一口氣,並且破口大罵,
“哎喲臥槽,李四麟你大爺,嚇死我了。”
這是咋了,老趙這個人有點蔫,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彆看平日裡是個蔫蘿卜可人膽子大,做事不循規蹈矩,當年也是行伍出身,見慣了生死。
怎麼這一下臉色慘白啊,這可馬上就要過年了,大冬天的冷汗都下來了。
“咋了?”
老趙連續喘了幾口粗氣,擦了擦腦門上的汗,趕緊一揮手讓其他人散開,之後跑到李四麟耳邊特彆小聲的說道,
“鬨鬼了!”
我去你大爺的吧扯不扯,這可是四九城啊,李四麟剛要開口損他,但一看他這個表情不像是假的啊。
“到底咋了,什麼鬨鬼了,彆扯淡啊。”
老趙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將李四麟拉到一邊,
“我沒騙你,對了那老薑家你不認識嗎,就是他家出事了。”
“和我說說,到底出啥事了。”
李四麟不信這些,但真的很好奇,老趙這是敢在墳頭上蹦迪的人,怎麼會嚇成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