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這,現實狼人殺…如果有什麼厲害的自由搏擊手被分配到了這裡那豈不是當場亂殺,輕輕鬆鬆贏得勝利。
這顯然不是一輪正常的遊戲,阡紅發現大家都是漠不關心的樣子,領頭的西裝男死了,現在也隻有黃毛會主動帶領大家。
也許大家都想著不說話總會有人說話的…
沒人說話的狼人殺,殺人才能讓壞人出局,阡紅感覺這輪遊戲要是一直這樣下去所有普通人會被狼殺光。
黃毛恨鐵不成鋼地搖了搖頭,指著G說:“你,先把A複活吧。”
阡紅猜他現在在想:這群豬隊友,帶不動。何止帶不動,簡直是動也不動。
現在場上對E非常不利,他為什麼還要複活A呢?如果他是狼人那為什麼要複活A?
她實在猜不透這個黃毛的心思,但以阡紅的視角來看,他不像壞人,就是行為和語言…有“一點點”不禮貌。
G從座位上走到A的屍體旁邊,在它頭上虛空劃拉了什麼,這個死相慘烈的屍體瞬間消失了。
她看著A的座位說:“下一輪A就能回來了。”
鐵好人又加一個,哦,不對,兩個。因為被殺的A也是好人,算上自己,場上能確定三個好人。
胖子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他急忙道:“女巫,你不是一瓶解藥一瓶毒藥嗎?把E毒了就好了,我們也不用活生生打死他了。”
G皺眉,她不是很喜歡有人接二連三的命令她,不悅的說:“我的兩瓶藥不能在同一輪內用。”
場麵又陷入僵局,終於有人受不了了,這次挺身而出的是那個少年,他又發出一個疑問:“既然是好人淘汰所有狼人獲得勝利,那我們在晚上回答的那些問題有什麼用呢?”
J:“也許回答問題可以讓我們獲得能力?”
阡紅吐槽了一句:“我好像沒獲得什麼能力。”
C:“說不定我們回答了什麼就會實現什麼?”
黃毛好沒氣地說:“如果A死的那題,我回答了最好大家都死了讓我獲得勝利。”
一句話,讓所有人閉嘴18秒。
連看起來怯懦的那個女孩也試著提出一種可能性:“說不定我們的身份,會根據那個回答每一輪都會換一次身份呢?”
G搖了搖頭:“我兩輪都是女巫呢。”
黃毛接著說:“第二輪也沒有出現新的身份牌。”
阡紅卻在此時看見了那位少年好像想要說話,聽見女人和黃毛都反駁後又默默閉上自己的嘴。
為什麼她觀察到了呢?因為其實阡紅一直在裝發呆看著桌子,餘光觀察周圍,看見了少年挺直了腰板又恢複自然了。
他的身份變了?
阡紅有些許疑問,因為自己那多出來的第四輪的“殺人”選項也不對勁,而且…
小女孩似乎搓了搓手,胖子很安靜,剛才還想著把黃毛淘汰呢,現在若有所思的樣子實在不太對勁。
大家心裡都有鬼,所以…才那麼安靜?
阡紅感覺自己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