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上上年紀的女人眼神比鷹還毒,一眼就看出徐曉岩生過孩子了,說啥的都有。
也是徐泗著急的一點。
徐曉岩在屋子裡,穿上一身喜慶的大紅色緞麵新娘服,看著徐官平的時候,眼睛裡帶著淚光。
徐官平心裡不是滋味,送走新娘子,跟表哥表弟們不停灌酒,也沒人敬他,自己就高了。
晚上送走親戚們,徐官平想起被逼著上婚車,眼淚汪汪的徐曉岩,那些恩愛兩不疑的日子儘數湧上心頭,酸楚無人知曉,感覺自己就是苦情戲男主角,愛不得,不由己。
吳登月看兒子喝多,有點不高興,招呼何天幫忙。
“去,孩子們不用你管,快帶他回去。”
何天趕緊拉著徐官平回屋,幫他擦臉。
徐官平抱著何天嗚嗚哭,嘴裡低聲壓抑著喊曉岩的名字。
何天拍拍他的背。
“好了,快點漱口,張嘴,喝水~”
徐官平把何天當成徐曉岩,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些什麼,何天沒興趣聽,哄著他脫衣服上床。
“徐官平,我是誰?”
何天在他耳邊問話,他隻知道叫徐曉岩名字。
何天挑眉,她現在掩蓋在秋衣下麵的身體上全是痕跡,不如找個人嫁禍吧!
早上隻穿著內衣的兩人差不多同時醒來,憋了半小時的何天見他醒了,趕緊坐起來,被褥滑下,暴露身上的痕跡,經過兩天三夜,淡了很多,不過依舊足夠震撼徐官平。
徐官平想著自己昨天還在為徐曉岩痛苦不已,今天起來發現竟然又睡了彆的女人,那點悲春傷秋頓時沒了。
反正年後回到江南,曉岩還是跟他一起,他們的孩子還在江南請人照顧呢!
不過之後幾天,兩人都有些回避對方的意思,仿佛那天的事情讓兩人都有負罪感。
陪何天回一趟娘家之後,徐官平又走了。
何天懶洋洋的,在家陪吳登月過正月,店裡有員工去開,她去看一眼又回來了。
今年回來的年輕人不少,之前激進入行的,現在都縮減規模了,徐家生意又小回升一波。
等過了正月十五,何天要去市裡,正蹲下身跟孩子們說話,起來猛了點,腦袋一昏,就暈倒了。
倆孩子嚇得哇哇大哭,吳登月趕緊招呼人送何天到鎮上衛生院,抽血化驗,醫生看一眼就把吳登月拉到一邊。
都是熟人,對方小聲問吳登月。
“你家兒媳婦沒上環啊?”
吳登月聞言,頓時想到什麼,心中一喜。
“有了?”
對方臉色難看的點頭。
吳登月揮手。
“懂了,你彆管,我這就把我兒媳婦戶口遷出去。”
等何天醒過來,徐泗已經知道了,直接開車到診所,家都沒回,帶著何天去市裡。
花點錢,何天的戶口就從鎮上轉到市裡彆墅的房子裡,隻她一個人。
“生產之前,你都不要回去了,店裡想去就去,不想去就在家歇著,你爸兩邊跑,照顧的過來,孩子們有我跟你小姨呢!”
何天捂著肚子,心情有點複雜。
她想過點個外賣,但是沒想過鬨出證據啊!
也是她經驗少,不知道做措施,要是提前知道,肯定瞞著二老做掉。
現在好了,騎虎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