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岩聲音裡有不易察覺的顫抖。
吳登月冷笑。
“乾什麼!你說我乾什麼!當然是收拾你,我早就想要你好看了,從當初你拐走我兒子開始,一樁樁一件件,都開始清算。”
說著吳登月上去,揪住徐曉岩的頭發,就開始扇巴掌。
徐曉岩隻會尖叫,張大嘴要去啃人。
吳登月可不是當初毫無防備的徐泗,她帶了妹妹,姨侄兒,侄媳婦,侄孫兒,還有哥哥家的正經侄子侄孫一堆人護著。
吳登月就隻管把人拖下床,摁在地上劈裡啪啦一頓揍,從她兩歲還尿床一直說到徐泗被她害死,仍然不解氣,讓侄媳婦打開門,把人拉到小區廣場上,臉打成發麵饅頭,頭發剪成刷子,衣服撕成布條,現場宣判徐曉岩的所有罪行。
徐官平跟在後麵,想伸手又怕挨打,被人拍了個正著。
徐萬康茫然跟在後頭,冷眼看著這一幕,像是無關緊要的路人。
這麼多年,他得知自己的出身之後,就再也沒有放下包袱過。
現在,因為徐曉岩的作死,家裡的日子越來越過不下去,本來還算平和的日子,已經雞飛狗跳,估計以後永無寧日。
因為走到哪裡,他們都能被人認出來。
徐曉岩被打的隻會嗷嗷哭,邊哭邊罵,罵吳登月,罵何天,也罵徐官平和徐萬康。
反正隻要她過得不好,那就是全世界對不起她。
從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吳登月在徐曉岩家附近酒店住了七天,隔三差五把人拉出來溜溜,甚至弄了個滑板板車,把人帶到上麵躺著,拉到街上用大喇叭宣傳。
徐曉岩仍舊罵,隻是中氣不足,嗓子也啞了。
後來是片區派出所見影響不好,去勸導吳登月,吳登月這才解氣,在市裡住了一段時間,幾個孫子相繼抽空回來看看她,她才把這口氣給出了。
徐曉岩回到家,每天就是罵罵咧咧,丈夫對不起她,兒子是廢物。
徐萬康跟徐官平一樣,一言不發。
徐官平還為兒子的忍耐力感到欣慰,拍拍兒子肩膀。
“忍一忍,晚上爸爸帶你出去吃肯德基。”
徐萬康沒有吭聲。
不過到了晚上,徐曉岩罵的累了睡著了,徐官平出去找活兒乾。
菜店開不下去了,家裡總要有收入。
他在超市找了個理菜的活兒,但是很快被人認出來,影響超市正常經營,沒做幾天就被辭退了。
這又去飯店後廚幫忙了幾次,太累了,工作時間太長,而且剝削的厲害,徐官平估計自己也做不了幾天,又去找新的。
晚上回來的時候,打開門,家裡難得的安靜。
徐官平還疑惑。
“怎麼不開燈?”
徐曉岩被徐官平吵醒,迷迷糊糊睜開眼,剛好客廳的光從臥室半開著的門照進來,就見床前,平時把她掛起來放鬆身體的掛鉤上。
一根細長的尼龍繩掛在上麵,下麵赫然吊著一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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