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這片尺度會有點大,介意的慎入,不介意的深入訕笑.jpg)。
何天覺得自己應該是有點發燒,看看手表,她本來打算睡個午覺,結果從頭一天中午睡到第二天早上。
這就讓她有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
這個家空蕩蕩的,目前隻有她一個了。
手臂上的黑紗提醒她,還在孝期。
扯下手臂上的黑紗,何天認真把東西疊好,放在供桌前,上頭擺放著一張黑白照,赫然是她親愛的母親。
回屋收拾細軟。
作為資本家小姐,她的好東西是真的多。
同樣的,作為資本家的後代,家裡的密室也是真的密。
何天按照五行八卦,在地下室通過特殊步法,開啟了密室的門,將帶不走的好東西一股腦塞進去。
裡麵用五行八卦防盜防火防水,還用生石灰隔絕了蟲蟻病毒等問題。
強開者死,絕對安全。
外公給母親留下偌大家業,母親也給她留了數不儘的資產。
何天今年二十歲,其實她一輩子就算躺在榮華富貴裡,能花的也有限,很多東西不舍得撒手,不過是源於對未來的無限擔憂。
但是何天認為,不解決眼前困境,根本活不到未來,擔憂也就是杞人憂天而已。
收拾了簡單的幾件換洗衣服,帶足了現金還有票證,又把上頭頒發給外公的紅色資本家,協助抗日英雄的證書揣上,還有一本外公捐出去的藥廠,每年分給外公的定息存折。
從52年捐出去,到58年都在拿定息,存折上存了五十多萬,都是合法收入。
不過這筆錢在母親死之前幾年就已經停了。
現在是65年,外頭亂糟糟的,學校不像學校,工作單位上下班都要進行思想政治課教育。
何天找到街道辦,街道辦的馬金花馬大姐,是母親的好友,也是母親留給她的人脈之一。
何天請馬大姐幫忙開介紹信,又請馬大姐牽線,她要把家裡留下的三套房子全租給政府辦公用,租期暫定十年。
“你要去部隊找你未婚夫?”
何天點頭。
“我母親生前跟他母親定下的這門婚事,我們還沒見過麵,但是我也不小了,而且母親臨終遺願就是希望我趕緊結婚。”
馬金花聞言,覺得也是,爽快的給何天開了證明。
其實內裡還有實情。
父親是入贅,外公死後,父親就試圖撒歡,被母親強勢驅逐。
母親對外的說法是他要偷渡,死在海上了。
其實裡麵有多少母親的手筆,何天都不敢細說。
母親有個溫柔的名字叫何攬月,卻有著雷霆的手段。
就是她眼界太太太高,不把小恩小惠當回事,家裡錢財房子,說舍出去就舍出去了,在她看來不算什麼。
但其實這些東西在彆人家來說,就是可以舍命謀劃守護的家產了。
家裡三套房子中兩套都被外人占著是事實。
一個是母親給她找的婆家,還有一個是父親的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