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建功身上的煩躁氣息逐漸安穩,何天火速跟他告彆,趕緊回家。
時間還早,孩子們要五點半才回來,何天正準備把肖淩飛刮壞了的衣服縫補一下,就見肖淩飛突然從外麵回來。
“怎麼這個點回來了?餓不餓?”
何天放下衣服就要起身去做飯,肖淩飛大步上前,抄起她的屁股,將她抱起來放在衣櫃旁邊的箱子上。
整個人站在何天的雙腿之間。
“不著急,我今晚不回來,有任務,這會兒來跟你說一聲。”
何天摟著肖淩飛的脖子,對方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隨後摁著後腦勺加深。
原本還想學著賢妻良母的樣子讓肖淩飛在外注意安全,誰知肖淩飛的手越來越過分,最後打了個分彆炮,肖淩飛滿意的走了。
走的時候還在何天身上掐一把,擾人清夢,氣的何天牙癢癢。
晚上倆孩子回來發現嬸嬸還沒做飯,紛紛挽起袖子去幫忙。
肖淩飛一走大半個月,孩子們換春裝發現衣服都短了。
何天嘗試結識家屬院的大姐,跟著後勤部的車出去采購布料,請人幫忙做衣服。
她倒是會用縫紉機車邊,但是不會給小孩子裁剪衣服,需要適當留一部分,等長個子了就一點點放下來,何天把握不住。
外頭變化是真的大,三步一個廣場,五步一個審問台,時不時有一群人圍觀台上群起激昂的講話。
何天帶著兩個孩子,不讓他們看。
買了東西也不多逗留,一手牽著一個,往約定的上車點走。
途中偶有遇到查身份的,何天還要把自己軍屬的身份亮出來,特彆是兩個孩子是烈士遺孤的證明。
一路上算是暢通無阻。
肖淩飛這次執行任務一直過去五個月,才在一個夏天的夜晚,敲門回家。
何天爬起來給他開門,剛湊近,就聞到一股血腥味,還有濃烈的白藥味兒。
“你受傷了?”
肖淩飛摸摸身上的紗布,一步跨進去,摟著媳婦的腰,在她嘴上響亮的親了一口。
“啊,都好多了,沒多大事兒。”
“不行,讓我看看你的傷。”
肖淩飛許久不見媳婦,帶著點絡腮胡子的臉在香香的脖子裡蹭啊蹭。
“想我沒?”
濃重的荷爾蒙氣息籠罩何天全身,讓她思緒混亂,隻能輕聲哼哼。
緊要關頭,肖淩飛要抱何天,好在她理智回歸,按住肖淩飛。
“身上還有傷呢,你彆動!”
肖淩飛咧嘴笑。
“都是皮外傷,過幾天就好了!”
“那也是過幾天的事兒。”
說著趕緊把人拉進門,打水給他洗漱。
“這回可不能再用冷水洗了,要不要我幫你搓背?”
肖淩飛眼眸溫和的追著忙碌的身影。
“不用,我在軍醫院洗過了,再擦擦,刮個胡子就行。”
“嗯,我給你弄點吃的。”
“好,簡單點墊吧一口得了,不是很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