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邪魅一笑,揪著她的頭發就把她往院子裡拽,一盆一盆冰冷的水潑在她腦袋上。
不過癮,拽著頭發將整個腦袋摁在水桶裡,感覺她掙紮不動了,又提起來,等她深吸一口氣,吸的最投入時,繼續摁下去。
三兩下而已,老東西就出氣多進氣少了。
“媽,這麼晚了你又作什麼妖!”
一把不耐煩的嗓音傳出,何天扭頭,就見一個前凸後翹的女人,穿著貼身的緞麵吊帶睡裙,打著哈欠從屋裡走出來。
誰料就對上一雙鷹隼一樣冰冷的目光。
那女人隻愣了兩秒,隨即尖叫要跑。
她的尖叫聲短促尖銳,很快就被何天揪著頭發捂住嘴。
“嗚嗚!”
何天看見那老太婆瞪大眼睛,似乎在恐懼什麼。
何天不管,一個都跑不掉。
一腳踹在女人的後腰上,捂了嘴,想叫都困難,本來這地段就很安靜,跟鄰居家隔得遠,老太婆三五天作妖一次,有點不如意就在家大吵大鬨,這點動靜,隻怕鄰居們還要慶幸今天鬨的不夠狠呢!
女人像是被踢到什麼命門一般,蛇一樣在地上痛苦扭曲,那老太婆竟然像喪屍一樣發出‘荷荷’聲。
何天上前,繼續給她洗臉。
這也是過去她對何天做過的。
趁著何天洗頭功夫,跟何天吵架,罵到激情澎湃處,就這樣摁了何天的腦袋,雖然隻有一次,但是報仇本來就不是還賬。
眼瞅老太婆不行了,軟的像蚯蚓一樣,倒在地上,時不時扭曲抽搐一下,很快沒了動靜。
這時何天才明白過來,老太婆剛才為什麼跟死了媽似的絕望。
原來是這個女人懷孕了。
隻是很不幸,鮮血染紅了她的下半身。
何天又去補一腳,在她胳膊狠狠掐肉,旋轉,擰擰更提神,你可彆死太快,以後跟李廣生相互折磨多好。
從兩人身上跨過去,何天回到自己的臥室。
大約是那女人覺得膈應,臥室的中式木質雕花大床已經被換成了柔軟的席夢思。
何天不覺得有什麼。
翻找出一些吃的,吃飽喝足補充體力,掀開被子鑽進去就睡了。
外麵鬨得雞飛狗跳,都跟何天無關。
第二天早上,何天是被人叫醒的。
一群公安站在床邊,一副冰冷的手銬,拷在她手腕上。
“何天,知道自己昨晚都乾什麼了嗎?”
何天點頭。
“都乾什麼了?”
何天抬了抬下巴。
“回家吃飯睡覺。”
“怎麼回來的,為什麼殺人?還放火?”
何天老老實實回答。
“因為他們不讓我回,我要回家,我餓了,我要回來吃飯睡覺。”
何天目光渙散,嘴裡喃喃低語。
“你胡說,你根本就沒病,你瘋了,你是不是有病?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知道昨晚殺的都是誰嗎?
你知道一把火燒了紅浪漫,我要傾家蕩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