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怎麼是好?親家,你們可不能這樣,何天已經收了我們家彩禮,是我們家兒媳婦,這種場合怎麼能走?”
何花站出來。
“我姐是奔著成為一家人來的,她要嫁的是劉崇山,結果劉崇山說的什麼混賬話,他說要去找什麼美蓮,說美蓮是他的責任,是他愧對人家,這又算什麼混賬話?
我跟我姐好說歹說都攔不住,全家的親戚都在這,他讓我姐一個姑娘家頂著,這算怎麼回事?
現在你知道何天是你們家兒媳婦了?我告訴你們晚了,前天我姐跟你們兒子去領證的時候,就因為什麼美蓮崴了腳,劉崇山中途跑了。
對了,還是劉崇山這個好表妹李玉傳的話,小小年紀,就跟拉皮條的老鴇似的,生怕表哥結婚,臭不要臉!”
此時何家親戚都走完了,劉家親戚全都跑出來看熱鬨,聽到這話,瞬間不淡定了。
有人說風涼話,刺激何家,挑撥的心思很明顯。
也有人說劉崇山不地道,批評他做事不成熟。
“嘿,你個小丫頭懂什麼?男人搶手才代表有能耐,他都答應跟你姐結婚了,你們還鬨騰個屁?
我告訴你們,我們崇山可是大學生,有一份好工作,沒了你們家,等著當崇山媳婦的姑娘在後頭排隊等著的,多的是。”
這話就是存著惡心劉家來的,果然,何天母親苗翠芝,還有三個姨媽兩個姑姑兩個伯娘紛紛跳腳。
指著劉母的鼻子一頓臭罵,七嘴八舌,罵的劉母回懟的力氣都沒有了。
何花抹著淚道:
“我姐去追劉崇山,劉崇山頭也不回,我姐還摔了一跤,她一氣之下,也離家出走了,嗚嗚嗚,要是我姐在外麵碰到壞人,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可怎麼辦啊!”
何天兩位姑姑上前。
“要是我們小天不能全須全尾的回來,我們家跟你們沒完。”
何天的哥哥看準了時機,跑到一個黑瘦的中年男人麵前,握住對方的手。
“陶教授,讓你們白跑一趟,對不住了。”
陶教授不是彆人,正是劉崇山的帶隊老師,兼大學地質學教授。
不僅有陶教授來了,還有劉崇山的同事同學們,六七個人,都來給師弟撐場子,結果就這?
劉崇山父親也反應過來,在前途麵前,婚禮算個屁。
要是今天讓陶教授帶著壞印象走,以後劉崇山的前途就完了。
他一直想進地質院,做一些體麵工作,而不是跋山涉水到處走。
想到這,他趕緊上前,同樣抓住陶教授的手,想要給兒子找補。
“教授,領導,首長,崇山隻是喝了點酒,一時犯糊塗,我們很快就能把他找回來。
各位先在酒店休息休息,馬上馬上,兩個孩子都回來了,我再讓人去房間請你們出席婚禮。”
一個學生看自己老師表情勉強,但是掙脫不開,趕緊上前解圍。
“伯父,還是趕緊去找崇山要緊,還有人家小姑娘,被你兒子氣的不知道去哪兒了,趕緊找吧!”
說著,就把陶教授的手解救出來了。
等劉崇山回來,已經是半夜。
他進山,很輕易的就找到了吳美蓮,當時的吳美蓮,一身白裙子,長發披肩,楚楚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