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更想笑。
“就是我們第一次接觸,是你給了我一把烤串,在火車上,當時我們完全不熟,就是我跟你在一個臥鋪車廂而已。”
串兒哥竟然破天荒的紅了臉,自從結婚後,二人過起沒羞沒臊的生活,串兒哥多少有些大男子主義,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何天基本不用操心吃什麼,幾點走,怎麼坐車,衣服晾哪裡,都是串兒哥在操持。
這會兒又害羞起來,實在難得。
何天搓揉對方的小麥粒。
季瑾心癢癢的縮了縮。
“咳,那時候,就覺得你身上好香,想靠近你,又怕唐突佳人,沒有理由和借口,也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才給你分享吃的,你當時要是拒絕我,我就不敢再搭訕了。”
何天一頭霧水。
“原來那麼早的嗎?要是我們沒在同一個地方下車,你就沒有後續了?”
“怎麼沒有?我們本來目的地就是太古鎮,就是因為你,才跟著一起下車的,我們猜測你肯定是來爬山的,所以先說自己都是爬山的,怕跟在你後頭才說,再嚇著你。”
何天扶額。
“你知道那天我有多累嗎?為了跟上你們。
本來我打算先找個酒店休息一下,洗個澡,吃頓飯,養精蓄銳一天,第二天再去爬山的。”
“不是已經在火車上休息了一天一夜麼,哪裡還需要休息?”
何天想哭。
“那爬完山,人也累啊,第二天我也沒想走,你們把我拉到長安去了。”
“那不是也睡了一晚上了麼?”
何天氣的一口咬在麥粒上,隻聽‘嘶’的一聲,緊接著就是第二輪交流。
到了年底,兩家果然商定了婚期,因為兩家距離四五百公裡,商量好了何天先在自己家這邊出嫁,季瑾包車接何天到酒店住下,第二天再去季瑾家鄉,從外麵進季家。
季家的婚禮辦的很簡單低調,但是來的人看著都很有氣質,沒有婚鬨,沒有司儀,大家一起吃頓飯,很是溫馨。
倒是季瑾的母親,給了五萬八的彩禮,何天帶到長寧去,買了個房子,算是小夫妻的落腳點。
雖然二人都經常在外麵奔走,但是總有個小家,也有了奔頭。
三年時間,何天從文化館特邀,成為文化館外聯部負責人。
這幾年她幾乎走遍了黃土高坡每一寸處村落,大家都知道,這是季書記的媳婦,不能糊弄。
小季同誌也從跟村民乾仗的村官,到了鎮上,如今三年期滿,進了縣裡。
這一年,何天二十八歲,騰出手來備孕。
季瑾在一眾小夥伴的拱衛之下,成了夥伴們的人脈。
這三年,村子裡的核桃,花椒,芝麻,酸棗,柿子餅杏乾陸續走出去,成了本地的門麵,也是一塊招牌。
不是沒有人眼紅,想要把季瑾搞下去,自己站出來摘桃子。
但是周圍起碼有六個村子都在支持季瑾,再仔細確認,都是當初跟季瑾一起來的村官,據說還是一個學校的,都一個鼻孔出氣。
現在夥伴們相互扶持,手拉手,向前走,把整個太古鎮都帶成模範鎮,遠近聞名,老百姓的年收入從原來的三百元,增加到現在的三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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