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俊才把自己的懷疑告訴林萬虎。
“依我看,那何家其實才是正統的好運氣人家,隻是林家丫頭不知道從哪裡得了什麼吸取人運氣的東西,現在不知道是隻能吸何家,還是等何家吸完,也能吸彆人。”
林萬虎很不看好林家丫頭。
“哼,你見過吸血草爬子隻盯著哪一個吸的麼?現在隻是有的挑而已。”
林俊才也這麼認為,現在父親也堅定想法,那就不能容忍了。
“看來,這個人要上報,不能留在村子裡了。”
林萬虎也起雞皮疙瘩,自打冬捕過後,他對林乖寶又愛又恨,想要靠她的氣運成事兒,又怕反噬到自家身上。
要是能消除了也好,沒得想頭了。
“唔,倒是那何家,要是正統的,你們看看能不能試著用一用。”
“好,我知道了,爹,這件事你就彆管了,也彆對外人說,我一會兒就去打電話。”
“啊?現在嗎?老牛頭剛走沒多大一會兒,你這,山高路遠,不能明天嗎?”
“軍情如火情,刻不容緩,爹你就彆管了,我心裡有數。”
急行軍比牛車快多了。
林俊才回屋跟戰友交代一聲,兩人作伴,就離開了。
何天一直在等大隊長家的消息。
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加上大伯對大隊長的了解,何天有七成把握,大隊長父子是個聰慧的,剩下的三成就交給命運。
認真說起來,何家其實運氣不錯,隻要沒有林乖寶攪局,能把日子過起來,碰到概率事件,氣運也是一種加持。
這一把,氣運站在何家這邊。
林俊才跟上麵彙報之後,沒兩天,一個老者,清瘦但是很矍鑠,悄悄進了村。
這會兒大家都在家裡貓冬呢,大隊長又去林家借林乖寶一用,理由是捕魚。
這理由有點站不住腳,村子旁邊的確有條河,但是很短很窄的過路分叉,壓根沒什麼魚,冬天捕魚那都是在鬆花江上,再不濟也得是一條大河。
這小溝子,真站不住腳。
但是大隊長去借林乖寶。
這件事說不定就能成。
林乖寶依舊要帶上何天,上次隻碰了一下,一點都不夠,而且上次她那麼難受,怎麼跟何天商量,她都不為所動,這個仇,林乖寶還記著呢!
不用她說,大隊長也會想法子把何天乃至何家所有人帶過去給道長看看。
“所有小孩兒都去,到時候打撈到大魚歸村子裡,大家分,小魚就在岸邊,小孩子撿回去玩。”
這話一出,所有孩子都出動了。
這條小河溝,夏天遊泳都嫌淤泥太深,陷住腳,從未見過抓魚的。
大家把河兩岸都圍住,果然,林乖寶穿的圓滾滾,往那一站,大隊長讓人鑿開的冰窟窿裡就有魚往外跳,跳出來呼吸新鮮空氣。
兩個小隊長抄網就開始撈,壓根不用下網,隨便伸進去攪和一圈撈出來,就是筷子長的三道鱗,鼇花魚,季花魚,竟然還撈到手臂長的狗兒魚,嘴巴扁扁長長的,惹來小孩子們一陣驚呼。
林乖寶隻覺得腦子裡又開始嗡嗡響。
自從上次被係統鬨騰好多天之後,她對係統的聲音已經敏感到聽不清對方在說什麼,隻要開口,就腦袋疼。
林乖寶忍不住,大叫一聲,伸手就去抓何天,何天閃躲開,同時拉走弟弟小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