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挨著也是挨著,就湊近一點,不進去,應該可以?
何天隻感覺這個晚上睡的極其不踏實,先是被一頭黑熊窮追不舍,她感覺兩條腿跑的都成麵條了,軟的根本站不住。
緊接著就被黑熊兜腦袋舔。
她感覺自己快被黑熊搓圓捏扁,碾壓成餃子皮了。
人家都是被壓成肉泥,她是被反複碾壓。
最後攤成餅子,快被烤熟了。
嗚嗚嗚,誰來救救我!
何天隻覺得在夢裡都被蹂躪了。
這美好生活,過上的真不容易啊!
周震一點也沒把自己剛才堅定的信念放心上,本來就想著湊近一點,後來想著進一點,後來想著動一點。
最後怎麼睡著的都不知道。
何天幸運的順利結婚。
在她壓箱底的信封裡,何大成給她寫了信。
讓她在鄉下不要乾的太狠,已經在城裡給她安排人家了,等到時間會寫信給她,讓她請假回去探親。
何天信何大成才有鬼,還不如薑正陽誠實。
薑正陽的來信裡,直接說自己被迫相親了,相親對象是個話癆,一點都沒有何天的溫柔善良,成天追著他跑,煩得很。
但是薑正陽也給何天解釋了,家裡的意思是不停地相親,一直到他選中一個開始交往。
他想著反正要找一個頂著,不如找個不喜歡的。
讓何天放心,他會想法子,早晚等著她回城。
何天看完薑正陽的信,就丟到灶膛去了。
何天給何大成回了信,把自己被周賴子逼的跳河,又被大隊長家周老三救了的事情說了一遍。
最重要的是強調一下,自己迫不得已,在鄉下結婚了,而且人家是大隊長家的寶貝兒子,彩禮是沒有的,希望爸爸看在多年父女感情份上,給點嫁妝。
有了嫁妝,才有底氣,等以後她能回城探親了,一定給多帶點土特產。
何大成收到信會不會跳腳,何天不得而知,但是可以猜到,嫁妝肯定是沒有的。
而且何天打賭何大成不敢來討要彩禮。
經過這麼多年的觀察,何天篤定何大成就是個窩裡橫,在家對媳婦孩子怒發衝冠,在外麵對領導同事和風細雨。
不然也不會這麼多年還在修理工崗位打轉,工資也就四十出頭,在吃技術的崗位,這已經是最底層的工資級彆了。
大隊長家兒子,他想想都不會來要彩禮。
其他的事情何天就管不了了,生活艱難,掃乾淨自己門前雪已經用儘了所有力氣,沒有義務管彆人死活。
早上,拔出蘿卜帶出水。
周震笑嘻嘻的賠不是,何天連瞪人的力氣都沒有,腦子已經清醒了,但是身體懶洋洋的,一下都不想動。
周震早就醒了,看著媳婦,怎麼都看不夠。
小老弟的臉皮都薄了。
外頭各種動靜兒,何天就是不想起。
周震見狀,在媳婦臉上親一口。
“媳婦兒你要是累,就再睡一會兒,我起來看看今兒有沒有我的活兒,要是沒事,我回來陪你,要是有事兒,我給你把早飯拿進來。”
何天輕輕的哼了一聲。
周震得到回應,心滿意足的掀開薄被。
頂著家夥事兒,在屋子裡走來走去。
“媳婦兒,你今天穿這一身吧!”
結婚之前兩人專門去買了衣服,都是喜慶的顏色。
何天順從的應下,周震站在小鏡子前麵,把何天的衣服拿在手上看了又看,就一點點大。
又忍不住在自己身上比劃一下,謔,媳婦兒的腰還不到自己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