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震眉開眼笑的在單位公布何天的學校和專業,還順口把何天就是著名作家關山月的事情提了一嘴。
這下眾人看周震的目光,都帶著點淡淡的鄙視。
這廝一個農家小子,是走了什麼狗屎運才娶到何天這樣的才女?
周震對這些人的變化一笑而過。
機關單位這些勾心鬥角,層出不窮,當初是為了給自己的事業一道保護傘,也為了正大光明把何天帶到城裡,徹底從農村解放出去。
現在麼,這份工作多少顯得有點雞肋。
離開家的前一晚,兒子不在家,周震熟門熟路,按照三次郎的節奏,跟媳婦掐了半宿。
“到了學校第一件事就是讓所有人知道你已婚,我隔三差五就去看看你。”
周震想辭職,去南港,不過形勢還需要再看看。
當初何天喜歡的多寶項圈,貴妃鐲,漂亮的絲綢,為了撈出他的兄弟們,全部被他拿走了。
還有何天辛苦寫稿子掙的稿費。
想到這,周震就壓著一股衝勁兒。
送何天到學校安頓下來,周震就開始忙碌,想要重振旗鼓。
就在這當口,改革的春風先吹到南港。
周震二話不說,辭職南下,南港的土壤仿佛天然就是為經商準備的。
人人都有經商頭腦,大家都閒不下來。
就連官方早些年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現在更是走在時代的前沿。
何天得知周震辭職,以後就在她學校附近住下,趕忙跟學校打申請,搬出來住了。
摟著溫香軟玉,周震的心放下一大半。
“等我們穩定下來,找到合適的人帶孩子,咱們就要把小墩子接過來。”
“好!”
何天依偎在結實的胸膛,躺平任由周震決定這些安排。
反正總是非常合她的心意。
“我辭職,以後就是無業遊民,你會不會心裡有落差?”
周震送何天上學的時候,為了配得上何天,特地帶著公安製服,下了火車,還專門換了一身衣服。
就這,學校沒少有人在何天耳邊說不合適之類的話,不過這些就不用告訴周震了。
“現在國家鼓勵個體工商戶,你是國家鼓勵的個體戶,怎麼會有落差!”
何天摸摸梆硬的腹肌。
“而且我認識你的時候你還是個農民呢?怎麼,當時那麼自信,現在不行了?”
“誰不行了?”
周震一個收腹。
“男人就不能說不行!”
何天扶額。
“說啥呢?我跟你說城門樓子,你跟我說胯骨軸子!”
“那怎麼了,都是子,我行不行??你說說!”
“我也沒有對比,哪裡知道行不行!”
周震咬牙,這女人,十七八歲的時候嬌羞靦腆,現在還反調戲他來了!
可是怎麼辦,自己媳婦,自己疼唄!
周同誌把最近一個多月積攢的公糧都上交了,那叫一個神清氣爽。
不過下炕的時候腿肚子有點哆嗦,這就不用讓媳婦知道了。
飽飽的睡一覺,早上起來再大吃一頓,很快恢複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