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奇怕誤人子弟,專門找了高深的老師傅。
“這位是我們軍營專門請的武教頭,我就不在你麵前誤人子弟了,我們一起學。”
何天笑著應下。
方奇對她這麼好,自然不能讓人白忙活。
等走的時候,給足了酬勞是應當應分。
何天學習進步的飛快,不僅各種槍械的打法,還有自身體力訓練,拳腳功夫,騎馬開車。
甚至在槍械拆修上,也略懂一些。
武教頭看見何天,像是看到了行業冉冉升起的新星,不舍得放手。
“何小姐有這樣的天賦,還去什麼女子學校?我師弟在湖北開武館,經常有人去我們武館聘請人才,當貼身保鏢或者跟我一樣當個武教頭。”
何天沒有一口回絕,笑道:
“多謝師父您的厚愛,我年輕但也知道山外有山,在嘉城的這些年,我見識的太少了,先出去看看,讀書讓人明事理,要是不明事理,怎麼跟人相處都不知道,武功再高,也不能跟師父您一樣,在軍營行走,得少帥看中。”
師父聞言,雖然被拒絕,但似乎還有希望的樣子,又被人誇讚一通,覺得何天說的話很有道理,一時高興,順手把在一旁比劃模仿的小馬也拉過來一起教學。
何天的行蹤自然瞞不過各家眼線。
這年頭,誰消息靈通,誰家就能活的長久,變通迅速。
何天跟方副官交往的消息很快在整個嘉城上流社會都傳遍了,盧氏老大不高興。
“小天,我是怎麼跟你說的?讓你年後跟杭家少爺相看,你現在給我來這麼一出,我還怎麼跟杭家交代?”
何天油鹽不進。
“母親,也是少帥的姨母介紹的,我實在拒絕不得,況且方副官是少帥身邊的紅人,兩頭我都得罪不起,還是說母親去幫我回絕?”
“你!”
盧氏氣的鼻孔冒煙。
“我看你這幾年天天往外跑,幾家鋪子生意有幸做的不錯,被人捧著吹幾句好話,你就飄了。
彆忘了這個家姓何,你是女兒家,嫁出去之後還要娘家當你的依仗,給你撐腰,終究靠的還是你弟弟。”
何天不理解。
“是,娘這話我一直銘記於心,但是娘,這跟我現在的境地有什麼關聯嗎?要是母親不同意,不如您去跟沈太太說?”
盧氏腮幫子抽了抽。
“罷了,女大不中留。”
何天輕咳一聲,不等盧氏把話說完。
“母親彆這麼說,我從未說過我著急嫁人,倒是您,在我十三四歲就將我定出去了,石家那麼打我們何家的臉,咱家給我撐腰,找上門去的都沒有。”
“你這是在怨恨起你爹娘了?”
何天嘴角抽搐。
“女兒不敢,隻是女兒不理解,想在母親這裡尋求一個答案罷了,現在看來,不問也罷。”
何瑛從外麵走進來,身後還跟著獨子何彥。
“行了,外頭的事情,我都知道,是我默許的,你就彆管了。”
盧氏大喘氣,想要跟何瑛吵架,忍了又忍,將手腕上的鐲子從左手換到右手,才堪堪忍住怒火。
“相公,阿彥回來了,快,翠西上熱茶來,外頭這麼冷,怎麼就不戴風帽就回來了?”
何瑛舒舒服服的讓人伺候著解開大衣,熱毛巾擦手擦臉,在太師椅上坐下。
“帶阿彥跟幾位族叔談事情,喝了點酒,身上正熱,就走回來了。”
“哎呀,阿彥才多大,相公您也是,就讓孩子喝酒,快,給煮個醒酒湯來,喝酒彆吹風,當心明早起來頭疼。”
何天看這一張算是躲過去了,索性不說話,降低存在感。
沒想到何彥看見何天,來了興致。
“大姐,聽說你跟少帥身邊的方副官走得近,能不能帶我去方副官家看看,方副官有槍嗎?能不能給我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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