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低頭沉思了片刻,發現竟然很有道理。
“嘖,這思路一換,幸福美滿啊姐姐,好好好,我去玩幾天,姐你不知道,新盛的小白臉是真的白,聽說來自老毛子國家,那芭蕾舞跳的,那叫一個地道,那衣服穿的,那叫一個不如不穿……”
何天說著口水都要掉下來了。
在何天玩耍的時候,有人往她手裡塞了一張字條。
何天喝的醉醺醺,回到家倒頭就睡。
半夜忽然清醒過來,罵罵咧咧的爬起來洗澡換衣服。
那字條,被她碾碎了,趁著點煙的間隙燒成灰,順著馬桶衝走了。
她原本是不吸煙的,隻是需要燃燒的東西實在太多,竟然也能抽幾口了。
假期實在太長了,歌舞廳去膩了,何天又迷上了賽馬。
在激情澎湃的賽馬場,何天買了一匹黑馬的贏麵,她知道這玩意兒都是人為控製的,跟著林財打了那麼多牌,所有賭場就沒有真正的贏家,最後得利的就是莊家和疊碼仔。
不如買個小概率,贏了很好,輸了也虧不了多少。
按照座位號找過去,何天還沒落座,就先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小馬!”
場上不少人在呼喊自己下注的馬,何天這一句小馬,一點都不突兀。
倒是坐在她旁邊的馬敬文同誌,咧嘴衝何天笑笑。
在賭馬場上玩了一天一夜,何天都賭紅了眼,這才把寶島和內地聯絡方式完全背下來。
出來的時候,何天一遍擦腦門上的汗,一邊罵罵咧咧。
這真是玩兒命啊,錢不錢的已經無所謂了,不睡覺才要命。
回到住處,何天倒頭就睡,睡了一天一夜。
等吃喝玩樂都玩膩了,何天收拾心情,洗了個澡,又換一身清爽的衣服。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她已經四十出頭了,因為沒有結婚,沒有生孩子,日子過的順心,無憂無慮,臉上看不出歲月的痕跡。
但是膠原蛋白的流失,讓她兩頰的腮幫子都平了下去,皮膚再光滑,眼白發黃,眼睛不再黑白分明,都刻著時光的腳印。
何天揉揉眼睛,忍不住歎氣。
四十多歲了,在抗戰時期,平均壽命三十多歲,她已經算是幸運的了。
回到工作崗位,安娜姐姐已經回歸工作,胳膊還吊著,不少需要動手的活兒,都是她指揮秘書辦其他人做,現在何天回來,享受了這麼多天,輪也輪到她勤勤懇懇工作,讓彆人歇歇腳了。
當了這麼多年的熟練工,又是理工科出身,處理起文件,像是流水線似的,讓人目不暇接,眼睛都看不過來。
很快,積攢一堆的文件都被處理乾淨了,整個秘書辦的人都鬆了口氣。
“天姐,我都不敢想,要是沒有你,我們還得熬多少天!”
何天忍不住笑,她也算是熬到了被稱為姐姐的時候。
“知道姐姐的重要性了吧,以後對姐姐好一點,有什麼好吃的好玩兒的,記得帶上姐姐啊!”
何天比起嚴肅的沈秘書,更開朗,也更好說話,秘書辦的人都喜歡跟何天打交道,私底下也有來往。
回到崗位兩天,醫院就傳來好消息,校長醒了,傷養的差不多,能出院了。
剛出院,老江同誌就迫不及待的回到工作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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