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想好了,如果他回來問起來,我就說錢被我拿來找工作了。”
何培源是個單純但是不屑撒謊的人,此時聽到何天的情況,首先就是不讚同。
“小天,以前或許沒辦法,但是現在你完全可以從泥沼裡脫離出來。”
何天知道,師父這是支持她離婚,關於離婚,她也不是沒有想過的。
但是離婚跟現在過的日子有什麼區彆嗎?
她又不打算再婚,那為什麼還要著急離婚?
反正她花不到男人的錢,當然,男人也彆想她的錢,孩子不用她伺候,她還不會因為離異身份,在職場遭遇歧視和騷擾。
離婚女人哪怕再如何潔身自好,都有一堆人揣測她不可能不想男人。
但是隻要何天打上了楊營長的標簽,在外行走,有的是人上來就先尊敬她三分。
而且,隻要她不離婚,她能讓楊慶生跟武思思像兩條狗一樣,背著道德的枷鎖。
這倆人永遠不可能名正言順。
楊慶生不是瞧不上她嗎?把她和母親的犧牲恩情看做枷鎖,那就讓這枷鎖困一輩子好了。
“師父,我是一個傳統的女性,關鍵是我還有兩個孩子,要是將來他們談婚論嫁,親家母一聽,孩子爸媽是離婚了的,肯定要低看我孩子。”
何天儘量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好母親,如今這社會,還是男性主導的,尤其是何天在電焊車工行業求生存,身邊都是男性。
男人可能瞧不起女人的一切,但大多不會瞧不起一個母親。
何培源也知道這一點,想起自己的母親,哪個母親不是為了孩子諸多忍讓呢?
也不是不能理解。
“那好吧,要是楊營長問到我們廠裡來,我可以保證你這份工作是頂了彆人的,畢竟花多少錢,都是你們之間的私事,明麵上是不許買賣工作的。”
何天露出感激的笑容。
“是,已經足夠了,多謝師父。”
何培源站起身。
“雖然你的轉正考核已經沒有必要,但是這月二十號,有個定級考核,你的技術,最起碼能定個六級工,不過也可能會因為你年輕,工齡短,廠裡諸多考慮,可能會暫時壓一壓,不過彆擔心,該你的,師父會為你爭取,你隻要好好準備考核就行。”
何天重重點頭。
“好好好,多謝師父。”
有了何天為軍研所做的那些零件,其實考核什麼的,都隻是走個過場,為了做給下麵不明真相的人看而已。
畢竟文鬥可能存在個人偏見,但是手上的真功夫是實打實的。
能就是能,不行就是不行。
考核當天,何天看著參加定級考核的操作工們,再看到領導拿出來的考核件,就知道這把穩了。
六級工完全沒問題。
陳廠長看著何天高標準完成作業,忍不住讚歎點頭。
還有報社的記者在現場拍照,何天十幾歲的時候就曾經上過報紙,當時是軍服廠女工。
現在,搖身一變,成了機械廠的焊接女工。
兩者看似風馬牛不相及,但最終看著焊接出來的成品,也彆是電路板上排布整齊的焊瘤疤,幾乎跟當年千層底鞋底上的針法如出一轍。
記者興奮,看報紙的女同誌們也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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