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兒:【今天要祝公主生日快樂!!![圖片ipg][圖片ipg][圖片ipg][圖片ipg][圖片ipg][圖片ipg]】
一共六張照片,最中間的兩張是鄭向柔的自拍照,其他照片則是她收的生日禮物。
有豪車鑰匙。
也有名貴首飾。
還有價值百萬的包包.......
以及傭人半跪在地上為她服務的畫麵。
有錢人的奢靡生活是普通人無法想象的,也正因如此,鄭向柔的社交賬號才會有那麼多粉絲。
【生日快樂我的公主。】
【不敢想象今天晚上的場麵有多盛大!】
【公主還缺寵物狗嗎?我可以的!汪汪汪!】
【聽說今天晚上威爾勳爵也會參加公主的生日宴會,這是真的嗎?】
【威爾勳爵?不能吧?威爾勳爵可不會什麼自降身份,什麼宴會都會參加的。】
看到質疑的聲音,鄭向柔沒有解釋,隻是點讚了那條聽說威爾也要來參加生日宴會的評論。
點讚可比親自下場解釋的效果好多了。
【公主給我點讚了!看來傳言都是真的。】
【牛啊牛啊!不愧是公主!】
【能讓威爾勳爵都來參加宴會,公主確實很厲害。】
【盲猜今天晚上威爾勳爵肯定會邀請公主跳開場舞的。】
【彆慌,我晚上也要去參加公主的生日宴會,到時候給你們直播。】
回複這條評論的人是鄭向柔的好友格裡爾,是一名網紅,也是唯一一個受邀來參加鄭向柔生日宴會網紅。
【蹲!】
【蹲+1。】
【......】
點讚完評論,鄭向柔便退出了賬號,關掉手機,看向鄭老太太,“媽,今天西裡雅也要來,您得讓人把那個賤女人看好,不能讓西裡雅看到她。”
西裡雅和薑寧關係很好。
而司華裳和薑寧又長得那麼像,若是西裡雅看到司華裳的話,是要出大事的。
雖然西裡雅並不一定就能看到司華裳。
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這也是為什麼,鄭家古堡這麼多年以來,一直沒有安裝監控的原因。
監控雖然隱秘性很高。
但隻要聯網,就能被黑客竊取。
鄭向柔是個很謹慎的人。
鄭老太太點點頭,“嗯,那我現在去安排下。”
司華裳正坐在窗戶前的書桌旁練字。
兩枝銀杏枝條從窗外伸進來,新綠色的銀杏嫩葉,剛好和司華裳身上穿的衣服顏色相互輝映。
司華裳喜歡複古元素,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盤扣長衫,腳上穿的是布鞋。
半披著頭發。
有清風從外麵吹進來,吹得發絲繚亂,一朵紅色的海棠花也順著清風吹進來,落在了司華裳的頭發上。
綠色的衣服,配上頭上紅色的海棠花,倒有些說不出的好看。
鄭老太太進司華裳的臥室是從來不敲門的。
她直接推門而入。
啪!
很大的一聲。
司華裳不動聲色的將剛剛寫完的字壓在紙下,往外走去。
“媽。”
鄭老太太看向司華裳,“今天家裡有貴客登門,你這個克夫寡婦就彆出來丟人現眼了,以免衝撞了貴人,就給我好好在屋裡待著!”
司華裳點點頭,“好的媽。”
司華裳一米七,鄭老太太現在隻有一米五八,她一低頭,鄭老太太就看到了司華裳頭上的那朵鮮豔的海棠花。
這一看可不得了了。
鄭老太太瞬間怒從心來,一把揪住司華裳的頭發,憤怒的道:“表子!你個不要臉的小表子,你男人都沒了,還在頭上戴個花,你這是想勾引誰啊?”
“我問你!你是想勾引誰!”
“賤貨!你就是個水性楊花的賤貨!”
鄭老太太一手死死揪著司華裳的頭發,另一手拿出隨身攜帶的針,一針接著一針的紮在司華裳的身上,毫不手軟。
今天是鄭向柔的生日,可不能見血。
所以。
用針紮最好!
疼!
還不會留下傷痕。
鄭老太太一邊紮一邊惡狠狠的說:“紮死你個小娼婦!不要臉!我兒子是因為你死的,你還想在外麵勾引野男人!我讓你勾引野男人!”
一股恐懼又熟悉的記憶瞬間襲來,司華裳瞪大眼睛,她記得,二十年前,她剛醒來的那段時間,婆婆也是拿針紮她的。
但婆婆已經很久都沒有用過針了。
好痛。
針尖紮到血肉的那一瞬間,隻覺得痛到無法呼吸。
眼前鄭老太太陰狠的嘴臉,與二十年前的嘴臉相互重合,然後逐漸變清晰。
與此同時,司華裳還感覺自己的耳畔多了一道男聲:“生生不息,咱們女兒以後叫時生怎麼樣?”
然後是一道好聽的女聲:“女孩子取生生不息的生好像有點怪怪的。要麼加個竹字頭,笙簫笙怎麼樣?”
“好啊,華裳,那以後咱們的女兒就叫時笙,小名笙寶。”
華裳......
時笙!
司華裳隻覺得腦子裡有什麼要鑽出來一樣。
一麵要承受鄭老太太帶來的皮肉之痛,一麵要承受腦袋上的疼痛,終於,她一個沒承受得住,直接暈厥了過去。
砰!
司華裳倒在地上。
看著倒在地上的司華裳,鄭老太太直接一腳踹在她身上,“賤人!彆裝了!你給我起來!你快給我起來!”
踹了一腳後見司華裳沒什麼反應,鄭老太太又抬腿踢了一腳。
當當當
外麵恰好在這個時候傳來敲門聲。
“誰啊?”
“老太太,是我,緹娜,”緹娜的聲音慢慢傳來,“我是來給夫人送藥的。”
門沒關,從外麵,就可以看到鄭老太太。
包括剛剛鄭老太太虐打司華裳時的樣子。
緹娜深吸一口氣。
極力的穩住自己情緒,裝作一副什麼也沒看到的樣子。
鄭老太太整理了下淩亂的衣服,看向門外,“進來吧。”
緹娜端著藥,往屋內走去。
進了屋,鄭老太太眯著眼睛,“鬆蘿呢?”
緹娜笑著道:“老太太,鬆蘿學姐正在給太太配置一種特殊的藥,這段時間一直都是由我在照顧夫人。”
這麼一說,鄭老太太眼底少了幾分戒備之心。
司華裳的記憶極不穩定,若不是靠藥物壓製的話,恐怕早就想起所有的事情了。
所以。
這些年來,一直靠吃藥維持。
既然緹娜也知道了這件事,還稱呼鬆蘿為學姐,這說明,緹娜是可信的。
鄭老太太點點頭,“記得讓這個賤人把藥全吃了,免得又犯病,給我們鄭家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