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臟”到了古怪的地步。
這種臟並不是指垃圾成堆蒼蠅亂飛,而是說村長的家具和地麵皆落了一層薄薄的塵土。地麵尚且不明顯,桌椅就明顯多了,但凡稍微碰一下就會留下手印。
徐一流從這些家具中殘存的手印上推斷,村長根本沒用過衛生間,沒有在沙發上閒坐過,沒有使用過廚房,沒有挪動過桌子上的東西,也沒有打開過衣櫃。
村長使用最多的地方是臥室和書桌椅子,以及那扇被鎖起來的鐵門,能清晰地看出她就寢的路線和挪動椅子入座的動態軌跡。
如果說村長最近用過相機,那麼它一定會在這幾個地方之間。
書桌儲物櫃裡空無一物,床底床上床墊下都一無所獲。
徐一流琢磨著要用【指鹿為馬】做出什麼才能切斷那把大鐵鎖。
刀肯定是砍不斷的,鑰匙……她得先知道鎖孔結構才行。
要是季銜星在這裡就行了,這個問題問她肯定能得出答案。
熱熔槍行不行呢……
徐一流正估算這鐵鎖的熔點,就聽到一直安靜的外麵忽然傳出了奇怪的動靜。
是腳步聲。
這腳步聲機械呆板,每一步相差無幾。
村長進屋了?
徐一流仍舊覺得古怪。
村長的行為模式和以往黃色任務區域的倀鬼完全不同,隻有在她們昨日敲門的時候在扮演人類。
剛剛她被發現,村長卻無動於衷傻站著,也不符合完全無人性的倀鬼特征。
那麼,村長就是被任務的規則束縛了。
每次任務結束,係統都會生成規則總結,儘管徐一流除了第一次外就沒怎麼聽過,但那確實是每次任務的核心。
在這個任務中,規則是定下村長的行動路線嗎?
扮演活人不是重點,扮演村長才是。
村長要做的事情,就包括為她們這些清潔工提供通訊工具、拍照……還有什麼呢?
一係列念頭在徐一流腦海中滑過,但當下重點並不是破解這些。
村長要來臥室了。
村長來臥室見到自己會發生什麼,鑒於現在的村長是活動的,徐一流不敢保證她是否還會隻盯著自己不對自己動手。
無論怎麼想,正麵和村長起衝突都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徐一流看了眼窗戶。
感謝這裡的玻璃窗都是最基礎的推拉式。
她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推開,手抓著窗沿懸掛在窗外時將窗戶關上,兩層樓的高度並不棘手,她僅僅向下瞥了一眼,就踩著空調外機和水管跳了下去,毫發無傷。
徐一流猶豫了一秒,放棄了看起來更方便的大門,再度翻牆離開。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村長正坐在臥室書桌前翻著一個字都沒有的筆記本。
她的眼睛卻死死斜著盯著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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