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鴻飛，沒有你的辛勞付出，他們哪有利益可得啊。”
藍煙溫柔如水，撫著他的胸口說儘好話，又讓傭人重新沏了杯茶過來。
——
醫院裡，程瀾芳因為擔心慕敘白，飯都吃不下。
江婉音拿著蓉嫂做的她喜歡的飯菜正哄著她多少吃一點。
“阿芳，你要是身體垮了，那敘白怎麼辦啊？”
“我真不想管他。”程瀾芳虛弱地靠在病床上，淚流不止：“這個孽障！慕家在他手裡算是完了！”
江婉音：“你都說了他肯定是受人陷害，想必他現在的日子也不好過。”
“拜他自己的愚蠢所賜！我怎麼就生出這麼個不成器的孽障！”
程瀾芳重重地拍著床鋪，滿心不甘。
“好了好了，孩子都出事了，就彆怪他了，我們得想辦法把他救出來啊！”
病房裡充斥著程瀾芳的嗚咽聲和歎息聲還有江婉音的安撫聲。
連枝意進來的時侯，瞧著氣氛不對，出聲道：“芳姨，我給您買了您最喜歡吃的茉莉奶酥糕，要不要嘗嘗看？新鮮出爐的。”
見她來了，江婉音連忙把碗放下，而程瀾芳則是偏過頭去擦掉了眼淚換上了慈愛的笑臉：“一一，你有那麼多的事情要做，不用每天來看我。”
“再忙看您的時間還是有的。”連枝意從食袋裡拿出一塊點心給她：“芳姨，我特意繞路去買的，可要給我麵子啊。”
程瀾芳接過咬了一口，奶香十足，入口甜而不膩。
為了不浪費她的一片心，她足足吃了一整塊。
江婉音撫著她的後背，同樣不願意她每日都跑一趟：“一一，我會照顧好阿芳的，你自己多注意休息，聽說馬上就要有巡演了是嗎?”
“嗯。”連枝意點了點頭：“到時候兩位媽媽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我的每場表演？”
“好，我和你媽媽去。”
程瀾芳笑著應下。
說了些題外話，連枝意今日來是有要緊事，於是轉回到正題上來：“芳姨，您得把身體養好，兩日後的連氏股東大會，您要參加，連鴻飛到時候會宣布連氏收購慕氏的決定。”
“慕氏的大半股東已經被他許以各類利益好處站在他那邊了。”
儘管早有耳聞和心理準備，程瀾芳還是神情凝重。
“一一，經此一遭，我也身心俱疲了，如果事情沒有按照我們預想的那樣順利，你也不要太費心力了，隻能說慕家的氣數儘了。”
“你為我做的，為慕家做的夠多了。”
“芳姨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才好。”
連枝意握住她的手，眼裡有不可忽視的把握：“芳姨，還沒上戰場，我們不能先喪失鬥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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