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硯琛捏住她不安分的手指輕輕摩挲,笑意從眼底漫出來,他喉結輕滾,唇瓣壓在她的耳畔:“寶寶,彆人唯物主義,唯心主義,而我是堅定的唯你主義者。”
連枝意的耳尖霎時間燒得有些紅,指尖在他手裡微微發顫,腰部被他扣得更緊,她眼尾氤氳起薄薄的一層水光,腦袋中騰空升起一簇簇煙花,劈裡啪啦地炸開。
她仰頭望著他眼底翻湧的深情,這顆不爭氣的心臟,又開始因為他的話變得不受控了。
狗男人,笑得那麼好看做什麼?
這不是引誘她在青天白日裡犯罪嗎?
“放開我,行李還沒收完呢!”
她小聲抗議,神色早已慌亂。
祁硯琛喜歡她的害羞,也喜歡她的口是心非。
看她彆過臉時,輕顫的眼睫,喉間溢出低笑。
他更能感受到她此刻“咚咚”直跳的心臟:“你的心跳都在說喜歡我,嘴巴卻要裝矜持?”
連枝意下意識就要反駁。
他忽然躬頸,吻住她的唇瓣碾磨,卷走她所有的抗議,低啞的嗓音混合著沉下去的呼吸和占據主導地位的喜悅:“寶寶,乖,張嘴。”
連枝意也是撞了邪了。
大腦中有個聲音一直在慫恿她:“配合他,迎合他,喜歡他。”
她不受控地張開了唇瓣,祁硯琛的氣息瞬間傾入,奪城掠池般地鎖住了她所有的呼吸。
祁硯琛用指腹揉過她的後腰時,感覺到她瞬間緊繃又軟下來的戰栗,他從唇齒間擠出一絲輕笑,直到她徹底在自己的懷裡軟下來,他才心滿意足地離開。
看著她眼神迷蒙,一張臉情欲難消,他用指尖抹去她唇瓣上的水光:“口是心非的小騙子。”
連枝意趴在他的胸口,聲音軟得不像話:“祁硯琛。”
“我在。”
他抱著她,聲音繾綣,呼吸裡都是她身上的玫瑰香氣。
“我能永遠信任你嗎?”
愛人之間最重要的,最珍貴的就是信任,信任一旦交付,是明知深淵在前,卻敢閉著眼往對方懷裡跳的勇氣。
祁硯琛親了親她的耳廓,聲線裡裹著斬釘截鐵般的認真:“連枝意,七年前,我的這顆心就已經在你那裡簽了終身契約。”
“公主殿下。”
他拉著她的手覆上自己的胸膛:“這裡都是你的領土。”
透過敞開的衣領,連枝意又看見了他胸口上的那道傷疤,玫瑰紋身中間位置的“y”
她紅著眼眶輕笑。
他的真心無需質疑。
見她看著自己胸口上的玫瑰,祁硯琛微仰下頜:“是不是紋得不錯?”
“嗯,好看。”
連枝意沒有說假話,他皮膚冷白,胸肌健碩,那朵玫瑰圖案有種蠱惑妖冶之感。
她喜歡玫瑰,喜歡一切以玫瑰造型打造的東西。
祁硯琛的這個紋身正合她意。
正在她發愣時,祁硯琛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了一個絲絨盒子神秘兮兮地遞到她眼前:“給你的禮物。”
“嗯?”
連枝意發懵:“什麼禮物?”
“你打開看看。”
祁硯琛一手拿著盒子,一手拉起她的手,將盒子放在她的掌心。
看樣子像是首飾盒。
這又是給她淘來了什麼稀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