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沒啥呀,就嘴巴有點燒得慌,還又苦又辣。”鐘思齊砸吧了一下嘴仍在回味。
鐘父冷笑但不語。
下一秒,一股灼燒感從胃裡往上翻,直達喉嚨處,仿佛要化為火焰噴出來。
鐘思齊臉色大變,白皙皮膚瞬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紅,唇瓣色澤潤紅,眼眶都被刺激紅了。
“媽呀。”他大叫,直接跳起來,胡亂往嘴裡送冷水,“什麼玩意?跟吞了火團子似的。”
鐘母和鐘喬跟著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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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父夾了一筷頭青菜往嘴裡放:“小子,下次還敢好奇嗎?”
鐘思齊自顧不暇。
他痛飲了幾大口冷水,方覺胃裡那種灼燒感漸漸舒緩,忍不住撇了撇嘴,一張小嘴除了塞肉和大米飯,算是消停了。
一家人吃著飯菜,其樂融融。
外頭狂風大作,恰好下起小雪,劈裡啪啦的,似乎還夾帶著細小冰雹,把糊著舊報紙的玻璃窗戶打得直響,那棵挨著窗台的常青樹在風中胡亂擺著枝葉。
屋裡卻暖呼呼的。
“好大的雪呀。”鐘母朝窗外看去,驚呼,“以前可從來沒見過蘇州下這麼大的雪。”
鐘父點頭附和:“是呀,不過你還彆說,今年好像格外冷,下雪的次數也多。”
鐘喬沒說話,心裡表示讚同。
19761977年冬季是曆史上有記錄的最寒冷冬季之一。
蘇州屬於南方,很少下雪,唯有梅雨季節總是下雨,天氣預報也不準,令人感覺煩躁。
她也很久很久沒有見過雪夾冰雹了。
鐘喬撐著下巴,垂眸看向陽台。
那些本就凋零的花骨朵恐怕是熬不過今天晚上了。
所幸一家子吃完飯,這雪就變小了。
鐘母從廚房取了兩碟瓷碗,想了想,又抓了一把大白兔奶糖,一起放進竹籃裡,還貼心的蓋了塊碎花布。
“思齊!”她喊。
“哎。”鐘思齊聲若蚊蠅的回應。
鐘母推開門:“思齊,你把這兩個送到隔壁錢嫂家還有紀家。”
鐘思齊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猶如一具死屍,哼哼唧唧:“媽,我難受,我去不了。”
鐘母一怔,上前查看他的狀況:“咋個了?”
鐘思齊有些不好意思:“......我頭暈。”
“頭暈?”鐘母見他臉色紅暈得不正常,伸手一探額頭,“得風寒了嗎?”
“不是。”鐘思齊一張嘴,一股酒氣混雜著肉味竄到了鐘母鼻子裡。
“你這混小子!”鐘母一下子明白了,心裡那叫一個無語,“一杯酒能給你醉成這樣?”
“媽,我去吧。”看書的鐘喬聽到這邊動靜,主動開口。
鐘母替鐘思齊掖了掖被子,猶豫了一下,不過最後還是答應了,將竹籃遞過去。
“錢嫂家我自然不必說在哪了,紀家就住在後頭,你順著那條鵝卵石的道往裡走,有個很氣派的門頭,就是他們家了。”她不放心的叮囑。
“好。”
鐘喬掂了掂竹籃,沉甸甸的。
打開一看,是一碗冒著熱氣的紅燒肉和一小壇豬油、一碟豬油渣,還有一把大白兔奶糖。
鐘母將她送出門,還為鐘喬貼心地披了一件她從香港帶來的大衣,從下到上把扣子一粒粒扣好。
“豬油和豬油渣給你錢嫂,紅燒肉還有奶糖給紀家,紀家那個留學回來的小子上次還救了你呢,送碗土豆燉紅燒肉略表心意。”
紀家那位。
紀鶴白?
托鐘母的福,鐘喬對他有印象。
她生產完,突然發燒那次,是紀鶴白幫她看病,開了西藥。
鐘母這半個月經常提,每次提到都是讚不絕口,聽到後麵,鐘喬耳朵都快出繭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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