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父仍舊閉著眼睛在睡覺,鐘喬試著碰了一下他的臉,是溫熱的,懸著的心勉強放下一點。
人沒事就好。
“到底怎麼回事?”鐘喬想起紀鶴白剛剛那張蒼白的臉。
“紀鶴白,你說話,是不是我爸出事了?你說,不管怎麼樣,我都能接受。”
紀鶴白歎了口氣:“是毒,一種外國的慢性毒,你爸應該是被人報複了,而且已經潛藏在體內足足有三年,直到今年出現征兆。”
鐘喬感覺自己的心跳在這一刻都靜止了
,可她很快冷靜下來,這件事情雖然出乎意料,但也在鐘喬猜測當中。
她也有想過是不是哪裡出了問題,比如被下毒,可鐘父在醫院檢查過好幾次都沒有發現狀況,她也就把自己的猜測給拋擲腦後了,沒想到真是被下毒。
“這個毒還有救嗎?”鐘喬問。
紀鶴白臉色沉重:“不好說,因為不清楚這個慢性毒藥已經蔓延到鐘伯伯的身體的哪部分,如果已經侵入五臟六腑,那神仙也難救,最多也隻能……”
他突然不說話了。
鐘喬似乎已經能猜測到他接下來的話。
“隻能什麼?”
紀鶴白不忍心的閉上眼:“隻能活半年。”
鐘喬震驚地往後退了兩步。
半年?也就比上輩子多活了一年半的時間。
而後翻天覆地的是懊悔,鐘喬看著病床上的父親,如果她能早一點發現被下了毒,結局會不會有所改變?但是那會兒的自己,自身難保,一邊要處理離婚的事情,一邊還要養菀菀,再然後是分家和創業。
期間也帶鐘父去看過,然後什麼也沒能發現,直到今天病情爆發,她才知道是被下了毒。
紀鶴白安慰道:“鐘喬,也許還會有辦法的,我看鐘叔叔平時生龍活虎的,病情還有回轉的餘地也說不準,回頭我會再查一下醫術,並且寫信給我外國的朋友,讓他們幫忙查一下這種毒藥的成分。”
鐘喬抬眸看他:“國外吃了這種毒藥的人存活率是多少?”
紀鶴白愣了一下,偏開目光:“100個人當中,大概十幾個。”
十幾個?鐘喬眼眸閃爍,那就還有得救,最起碼不會希望渺茫。
紀鶴白叮囑了一些飲食方麵的忌諱,鐘喬才帶著醒過來的鐘父離開,路上,鐘父興致勃勃,東問西問:“我就說我的病沒事吧?鶴白怎麼說的?”
鐘喬勉強擠出幾分笑容:“沒事的爸,就是你可不能再胡吃海塞了,也不能喝酒,血壓太高了,我還盼著你多活幾年,回頭,吃飯啥的,我監督你。”
鐘父也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是什麼大毛病了,看把你們幾個給嚇的,我就說當時在香港,我是各種養生,還讓你林叔幫我調理中藥,身體可好了,怎麼會生病?”
鐘喬笑了笑,然而心裡卻在謀劃。
既然三年前就已經被下了這種慢性毒藥,那就隻能說明是身邊的親近之人,並且這種藥還是國外的,普通人根本接觸不到,鐘喬翻起眼皮,腦海裡的人形晃動,逐漸凝聚成一張熟悉又陌生的麵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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