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件事,鐘喬一無所知。
徐紹鈞自從被羞辱過後,就像是看破紅塵,再也沒來找過自己麻煩,這也是鐘喬心中所希望的,所以也沒太在意。
然而讓她意想不到的是,遇到了徐麗麗。
彼時,她大著肚子,插著腰站在鐘家大門口,就是為了給自己的哥哥討個說法。
“鐘喬,趕緊給我滾出來。”
她嘴裡罵罵咧咧,哪裡有個孕婦的樣子?
可她也顧不上這些,要不是回去聽媽說鐘喬現在發達了,而且還敢羞辱她哥,她都不敢相信之前的軟包子鐘喬會變成現在這樣。
“鐘喬,出來。”
徐麗麗挺著大肚子去拍門。
“鐘喬,你彆再給我裝死了,我早就打聽了,你就是住在這兒,有本事和我當麵對峙。”
“敢給我哥戴綠帽子,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還裝模作樣,你敢做怎麼還不敢承認?老娘今天就讓你丟丟臉,讓大家夥們看看,你鐘喬,就是個不安分的玩意兒。”
“喬喬,這是怎麼回事?”其他人白天都不在家,就隻剩下了鐘母和鐘喬,麵對門口來勢洶洶,鐘母一臉惶恐。
“這是誰呀?我剛剛透過門縫看了,還挺著大肚子,這孕婦不在家好好呆著,好端端的來找我們家麻煩乾什麼?”
她已經記不清徐麗麗了,一時之間也沒認出她。
鐘喬卻對這個聲音很熟悉:“媽,這可是咱們的老熟人。”
“徐家那個閨女,我的前小姑子,還記得嗎?”
這樣一說,鐘母原本迷茫的臉上瞬間舒展,仿佛是想起了之前在醫院遇到的那個姑娘,真的就是和周萍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就連撒潑打滾都學了,一點都不怕丟人現眼。
“她在乾什麼?”鐘母沒好氣道,“本來想著一個孕婦也不容易,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沒想到是徐家人,你都和他們沒關係了,這都多久了?他們怎麼還陰魂不散。”
離婚協議也簽了,孩子也不要,這些年鐘喬一把屎一把尿的將孩子養大,他們從來沒有出現過,偏偏這個時候出現。
鐘喬道:“不清楚,但是總不能讓她一直在門口這樣大吵大鬨,影響了街坊鄰居,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那我們是見還是不見?”
鐘母犯了愁,見,又擔心著徐家人跟狗皮膏藥似的粘上來,可要是不見,以她對徐家人的了解,隻怕會做出更多瘋狂的事情。
鐘喬合上書,並且喝完茶杯裡的最後一口茶,慢悠悠道:“正好也無聊,逗一逗狗也挺有意思。”
打開門,徐麗麗麵目猙獰的臉上短暫的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鐘喬真的敢給自己開門,她憋在心裡的話都還沒罵出去。
鐘喬看著她:“這不是來了嗎?你想說什麼儘管說吧。”
又看了看徐麗麗的肚子:“孩子都快八九個月了,應該要生了吧,你還有力氣罵我嗎?”
徐麗麗最反感的就是彆人拿小孩說事,家裡人念叨也就算了,到了鐘喬這裡,居然也要被提一嘴。
“你少扯開話題。”徐麗麗急匆匆地就往院子裡擠,“鐘喬,真沒看出來,你有這麼大的本事。”
“要不是我哥回家跟我說,我都不知道原來你和我哥離婚,其實是因為早就有了小白臉,就是那個紀家的吧?連他居然都被你給騙走了,你的手段還真高明。”
“你們兩個人好了這麼多年,是不是早就勾搭上了?菀菀,根本不是我哥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