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鐘喬故意撒開她的手,語氣說不出的委屈,“你走的時候都沒有跟我捎個信,我們的感情都是假的吧。”
在父母麵前,她是家裡的頂梁柱,在紀鶴白麵前,她是妻子,在其他人麵前,包括金桂,更像是恩人和老板,也隻有在宋舒玲麵前,她才能感受到自己是個小女孩。
“對不起,鐘喬姐。”宋舒玲顯得格外難過,“我當時走的時候一意孤行,也沒和家裡說,本來是要和你告彆的,隻不過當時剛好走空,就一直沒有機會聯係你。”
“不過我這次回來,第一時間就找到了你家的住址,沒想到就聽到了這種事情。”
話說到一半,她不忍心再說一下去。
鐘父鐘母之前也沒少關照過她,她也經常來鐘喬家裡吃飯,本來還想著下一次回來,還能吃上鐘母做的飯菜,沒想到就沒有了機會。
“你彆生氣了。”宋舒玲熱淚盈眶,“我也在惦記著你。”
鐘喬也不再隱藏自己的政治情緒。
“你呀你,永遠都是冒冒失失,風風火火。”
她將宋舒玲拉進病房。
“媽,你是怎麼遇到宋舒玲的?”
看了看媽手裡的木匣子。
“這是什麼東西?為什麼從來沒見過?”
鐘母環顧四周,確定門窗都被拉上後,道:“這是我和你爸留的,是肉票還有錢,本來想著等我們老死後,你和你弟一人一半,沒想到,就出了這種事。”
“現在家裡有危難,這個東西與其留到後頭,不如現在就給你們,說不定以後能用得上。”
鐘母把木匣子放到桌子上,完全沒顧及宋舒玲。
“喬喬,小玲,思齊,你們都過來。”
鐘喬和鐘思齊聽話上前,然而宋舒玲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被叫上前,愣了一下才上前。
鐘母把木箱子裡的東西打開,都是一些肉票和錢,甚至還有她在香港時的珠寶首飾。
“這些東西平時也不方便帶,就和這些東西放在一起了,你和你弟一人一半。”
“另外,還有這幾個。”鐘母把一個祖母綠的鐲子給到宋舒玲,“小玲,你從小就和我們家喬喬關係好,在我和你伯伯眼裡,你就跟我們半個女兒一樣,這是給你的嫁妝。”
宋舒玲如遭雷劈,連忙惶恐的推開:“阿姨,我怎麼能收你們的東西,這實在是太貴了!”
她就說怎麼會一去鐘家,就被鐘母一起叫過來,本來還說怕打擾到鐘父,所以還有些猶豫,然而鐘母的態度很堅決,她也就跟過來了。
看著手上的祖母綠鐲子,她都快被嚇死了。
早就聽說鐘家在香港發展的很好,可謂是家財萬貫,不過後麵見到鐘喬家挺落魄的,還要寄人籬下,她就以為是開玩笑。
今天見到這個鐲子,這種大手筆,她是真的相信了。
鐘家一直在隱藏實力。
“阿姨,我真的不能收。”宋舒玲都快哭了,“你要是讓我收了我以後可怎麼麵對鐘喬姐?我跟她是交心的朋友,收了這個鐲子,意義就不一樣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