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無道在那桀桀桀大笑的同時,還釋放出自己合體境二重的威勢,將林皓天和夜歌兩人籠罩其中,使得二人無法動彈分毫。
夜歌隻能眼神期待地望著林皓天,內心希望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
然而,林皓天見薛無道隻是擱那瘋狂大笑,也不對他們動手,就很無語,他也不想再浪費口舌,就心中默念“對薛無道隱秘使用合體境一擊”。
就在這一瞬間,薛無道那桀桀桀的笑聲戛然而止,眼神也變得空洞無神。
與此同時,林皓天和夜歌也都恢複了自由。
林皓天在恢複行動後,就抬手一揮,將薛無道手中的玉牌和儲物戒指攝取過來。
而後心念一動,又朝著無聲無息站在那裡的薛無道屈指一彈,隻見太玄神火瞬間包圍其身,熊熊燃燒起來。
不消片刻,薛無道便被揚了灰,徹底消失在了這個世上。
隨著一陣微風吹過,薛無道連渣渣灰都沒剩下。
旁邊的夜歌見狀,想起上一次海妖攻城時,那突然出現的山羊胡老者的狀況和眼前的薛無道如出一轍,都是突然之間沒了聲息,她也就更加確信,那次肯定也是眼前這位出的手。
想通此關節,夜歌立刻神色恭敬地朝著林皓天拱手行禮,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多謝前輩兩次救我性命。”
林皓天聞言,有些好笑的看了看夜歌,而後隨意地說道:
“你不用稱呼我為前輩,我現在對這倆字有點過敏。”
夜歌聞言,雖然不知“過敏”是什麼意思,但她結合林皓天臉上的表情,再聯想到自己對薛無道的盲目崇拜,便確信這不是什麼誇讚之詞,一時之間,她麵露囧色,就很尷尬。
夜歌尷尬地站在那裡,恨不得用腳趾頭摳出一間三室一廳出來,不過,她很快便收拾心情,想了想再次行禮道:
“這位大哥……”
夜歌這話剛出口,林皓天就急忙打斷:
“停!”
夜歌也被林皓天如此反應嚇了一跳,滿心疑惑地看著他,心想這位又是唱的哪出啊。
林皓天心中則是在暗自嘀咕,被這位年過百歲的老阿姨喊“大哥”。
噫……
雞皮疙瘩都快冒出來了。
怎麼聽怎麼都覺得彆扭。
林皓天緩了口氣,嚴肅認真地告訴夜歌:
“我今年才二十二歲!”
夜歌聞言,再看對方那嚴肅地表情,瞬間滿頭黑線,她心下已是明了,對方這是在點我呢。
再看看腳下,得!
三室一廳都已經建好了。
林皓天見夜歌如此狀態,便朝她擺了擺手毫不在意地說道:
“行了,咱們也彆在這客氣來客氣去了。”
“你能化險為夷,也是你自己命不該絕,無需謝我。”
說著,林皓天將從薛無道那裡得來的玉牌遞給夜歌,繼續道:
“這是臨海城殺陣的鑰匙,你收好了。”
“我現在要去收拾那薛無道的血海殿了。”
“哦!也就是現在的赤海宗。”
說罷,林皓天也不再管擱那攪著手指的夜歌,就打算離開。
夜歌正在那用腳趾裝修三室一廳呢,下意識地伸手接過林皓天遞來的玉牌。
但聽到他現在就要去赤海宗,也不再搞裝修了,趕忙焦急地問林皓天:
“你是要去滅掉那赤海宗嗎?”
“那赤海宗的弟子也都被蒙在鼓裡,並不知道他們宗主的秘密,你打算如何處置他們?”
林皓天聞言頓住身形,考慮了一瞬,然後臉色平靜地對夜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