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號就在這裡,絕對是藏起來了,快找!”
聽著外麵嘈雜的動靜,許長安麵色陰沉,看樣子那幫煩人的老鼠終於找上門來了。
“三個一品巔峰,九個普通一品……”
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起身一拳轟開了溶洞處的偽裝。
巨大的動靜讓外麵人的目光瞬間鎖定了這裡。
“好膽,還敢主動出來。”
一個疤麵武者,手持長刀第一個趕來,冷笑連連。
許長安則慢悠悠鑽出溶洞,淡漠道:“給你們個機會,現在滾,我不殺你們。”
疤麵武者無語,隻是一刀劈來。
刀鋒離咽喉還有三寸時,一粒丙火粒子悄無聲息地沒入他眉心。
轟!
熾白火柱衝天而起,疤麵武者連慘叫都未發出便化作焦炭。
後方眾人無不駭然
“你這是什麼妖術!”
“此乃,方術!”
卻見許長安屈指連彈,七粒丙火粒子如流星墜地!
“結陣!快結……”一名女子的嘶吼戛然而止。
她匆忙撐起的氣血護盾在丙火前薄如草紙,火舌舔舐的瞬間,護盾連同半截身子蒸發殆儘。餘下武者肝膽俱裂,轉身欲逃,卻撞上一堵拔地而起的戊土牆。
“諸位不是要船票麼?”許長安的聲音從牆後傳來,溫和得令人毛骨悚然,“接好了。”
十色粒子交織成網,陰陽五行之力在此刻完美融合。甲木催生巨藤纏縛四肢,乙木化作毒荊棘刺入經脈;丙火焚軀,丁火灼魂;戊土壓頂,己土噬血……待煙塵散儘,原地隻剩十二具形態各異的焦屍。
“威力比之前強了不止三成,現在我再對上那持槍男人,也不至於如此算計才有勝算。
許長安凝視著指尖跳躍的粒子,臉上有了一絲笑容,實力在身,心底才有底氣。自掌控這具身體以來,一路逃殺,各種血鬥與死裡逃生,如今終於可以安息片刻。
“不過方術不能濫用,罪血們的手段都是武道,一旦暴露彆的手段,遇到彆有用心之人怕是懷璧有罪。”d,彆的穿越者都有記憶繼承,就我是天崩開局,狗作者,彆讓我抓到你,不會寫小說彆瞎寫,活該你撲街。”
許長安罵罵咧咧,下定決心,接下來如非必要,或者有團滅來敵的把握,不輕易動用方術。
畢竟單論武道修為,他在獵場內也算是頂尖的那批人了。
彆的罪血大多實力都在一品,達到二品的人數本就不多,比他強的就更少了,而且有那等實力,多數也搶到船票了,畢竟這獵場內的船票不止一張。
像那金槍男這種人畢竟是特例,許長安到現在都沒明白,那sb放著那麼多有船票的一品不出手,非得找自己這個二品麻煩。
“接下來,度過這幾天後,就去找z996,彆的不說,靈石必須找她打聽清楚了,這可是方術進階的希望。”
至於為啥,不現在找她,當然是怕再碰上一個金槍男這樣的sb,自己是不怕,就怕餘波震死了z996,畢竟那女人可沒有任何武道修為。
接下來的兩天,許長安不高調,也沒有刻意隱藏行跡。導致也遭遇了不少敵人,但都是些一品,船票都到手了,他也無心造太多殺孽,沒下殺手,教訓一頓,搶了身上的氣血丹後就放他們走了。
這也就導致武道更進一步,凝聚了第一道虎紋,生成了一道氣血秘術【斬鐵】,不過沒有對手,也沒試驗過具體威力如何。
當然也碰到過一個二品高手,兩人沒交手,展示自身二品氣血異象後,來人拱手就退走了,果然這世界還是正常人多。
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但讓許長安有些心煩的是,那群被自己放了一馬的一品,非但不感激,反而認為自己軟弱可欺,召集一堆人手找自己麻煩。
雖然更像是來個自己送貨的,但次數多了,確實是煩人的很。
“真是煩不勝煩!”
許長安心中煩躁,終於決定要來個狠的,以絕後患。
他找到了一處三麵封閉的山穀,入口狹窄,僅容幾人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