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租每月月初交清,杜絕賒欠。”
交付鑰匙後,老頭一臉憤憤的看著兩人咬牙切齒道:“你們兩個晚上動作也小點,弄壞了床要賠的。”
趁著兩人一臉懵,老頭轉身要走,卻被慕流雲叫住。
“乾啥?還想找我要四件套啊?你們這房間就這待遇,甭想了。”
老頭對這個吝嗇的女人怨念更深,慕流雲卻不在意,問道:“老爺子,請問咱們獵人區租戶有群聊沒有,我想進個群。”
“有倒是有,不過你進那玩意乾啥?”
慕流雲甜甜一笑,笑眯眯道:“鄰裡關係搞好了,以後要是有個上下水堵塞問題,不是好處理一點嘛!”
老頭狐疑的看了她一眼,還是把她拉進群,畢竟也不花貢獻點。
“多謝了,老爺子,祝您生意興隆!”
“我謝謝你,都遇上你倆這種的,老頭我生意好不了。”
老頭不爽的聲音傳來,許長安二人相視一笑,將房門關閉。
一路顛沛流離,現在總算是可以略微鬆懈片刻。
房間是真的很小,一張單人床兩人坐在上頭都顯得有些擁擠。之前在飛船上時,有個秋雨寒插科打諢倒也沒什麼,如今兩人身處如此狹小的空間,氣氛頓時有些微妙。
“那個,你轉過去,我幫你處理一下背上的傷口…”
慕流雲企圖用一些正事打破這種氛圍,許長安也很順從的轉過身去。
等到看清他背上的傷口,她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
整個後背此時已經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焦黑的鞭痕和新生的血肉混在在一起,其中還能看見衣服破碎的纖維黏在血肉中…
如今不是星光域,也沒有那些高科技設備用於治療,她隻能咬著牙用棉簽一點點清除創口中的布片,和徹底壞死的血肉組織。
“會有點疼,你忍著點。”
這種輕微的疼痛對比鞭刑連萬一都不到,許長安根本不在乎,事實上即使不處理明天這些傷口也差不多能自愈。
不過,既然她提出來許長安也不好拒絕,畢竟這可能是她覺得自己為數不多能做的事情了。
隻是傷口的微疼沒有觸動許長安,反倒是她手指輕按在皮膚上的那種滑膩酥麻,讓他心中不住蕩起漣漪。
慕流雲語氣低落,眼圈微紅
“對不起,如果不是我拖累你的話,或許…”
“或許一個人住會略顯寬敞一點?”o的機會。
“然後也夠不到後背處理傷口,隻能看著它發炎化膿?”
“撲哧!瞎說什麼,武者體質哪會那麼容易化膿。”
雖然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但情緒明顯不再低落,她低聲問道。
“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
“聽人勸,吃飽飯,咱們就等著唄,反正現在貢獻點撐住三五個月沒問題,他們還能堵咱們一輩子不成?”
慕流雲繼續清理著傷口,悶悶的開口:“我隻是覺得你不會是那種會坐以待斃的人。”
許長安繼續沒個正形,壞笑著,“以前是以前,現在有你這麼個大美人陪著,就是待一輩子我也不虧啊,哈哈哈…”
他很快就笑不出來了,因為他突然感覺到身後的慕流雲似乎不太對勁。
一隻柔弱無骨的小手從腰際慢慢滑到小腹處,許長安頓時起來一身雞皮疙瘩,隨後能感覺到她的呼吸逐漸變重,她將紅唇湊近,對著許長安的脖子輕輕吹了一口氣。
“呼..”
許長安隻覺得一股酥麻從脖頸一直電到腳底,他身後往後一攬。
在女人一聲驚叫中,許長安將其按倒在床上,兩人四目相對,空氣一下子旖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