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他死了,霍振華是唯一繼承人。
當然還有一個最好的辦法。
讓霍振華和霍淵在繼承權的爭鬥中,魚死網破。
到時候霍司裡坐收漁翁之利,成為唯一繼承人。
她就是名副其實的霍夫人。
想到這些以後,顧暖忽然就沒那麼生氣了。
乾坤未定,誰是黑馬,還不一定。
霍淵是有才華,可也耐不住自己背景不強。
一個回國才兩年的人,沒有根基。
她聽說霍耀從一開始都沒準備培養他,也沒有給他很多企業資源。
這些年他在國外念書,就算會企業管理,也是紙上談兵。
最後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顧暖讓自己不要著急。
酒發酵的越久越香,事是死的,但人是活的。
大不了遇神殺神,遇佛殺佛,沒有人能阻擋她成為霍家主母的決心。
課間休息的時候,顧暖走到江雨瀾桌子前問道:“學習上有什麼不會地方可以問我。”
紀雲禾吃薯片的動作頓住。
她驚恐地望著江雨瀾,覺得天上下紅雨了。
顧暖一直不搭理江雨瀾,今天早上的表現更明顯。
這才一節課的時間,她竟然變了態度,甚至有點討好的意思。
江雨瀾也愣了一下,著實沒想到顧暖會如此。
她搖頭拒絕,“不用了!”
中午吃的時候,顧暖也拋棄了以前的小夥伴,跑來跟江雨瀾坐在一起。
當眾人問起她們關係的時候,她也會耐心地向彆人解釋。
紀雲禾全程像是碰到鬼一樣,渾身起雞皮疙瘩。
晚上放學的時候,紀雲禾湊到江雨瀾耳邊小聲道:“你小心點,無事獻應勤非奸即盜。仇人的微笑,都是障眼法……”
江雨瀾從座位上站起身,背上書包。
顧暖立即湊了過來,“我們一起走。”
紀雲禾嚇得連忙擺手,先跑為上。
江雨瀾把書包搭在肩上,依舊是一副清冷淡然的模樣。
顧暖平時在學校,都是彆人捧著她,變著花樣找她說話,討好她。
如今她站在江雨瀾身邊,特彆討好的話說不出來,但一想到為了自己的未來,她一定要想辦法維持好關係。
再不適應,再討厭也得忍著。
回去的路上,顧暖找話題聊天。
江雨瀾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
熱臉貼了冷屁股。
她氣得指甲把掌心都掐破了。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顧暖一有時間,就往江雨瀾身邊湊。
周六早上。
江雨瀾和往常一樣,要去戰家拜訪。
顧暖跑去老太太那裡軟磨硬泡,讓江雨瀾帶她一起。
最後老太太無可奈何,隻能讓江雨瀾帶她一起去見見世麵。
戰家。
戰天赫腿好了很多。
他拄著拐杖,能慢慢地走路。
聽到門鈴響,他衝警衛員催促道:“快去開門,我孫女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