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鑒舉起酒杯,看著杯子裡如鮮般的紅酒,笑得妖嬈又邪惡。
“不如打個賭如何?”
許世霖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懷裡摟著一個溫婉可人的女人,不屑道:“誰要跟你賭,就你那點兒破玩意兒,誰看得上。”
“就是,不是屍體就是消毒水。要不是咱們從小就認識,這聚會真不想叫你。真害怕,你來的時候從你身上聞到屍臭味。”程靳嫌棄地說。
花鑒笑的邪惡,“老子是法醫,不是僵屍。小心我舉報你,職業歧視。”
白蕭嘴裡叼著煙,眼底儘是精明,“話說,怎麼這麼久了還沒來?”
就在這時候,包廂的門被推開。
江雨瀾跟著霍淵進屋。
她一進門,就被眼前的畫麵怔住。
包廂富麗堂皇,進口的意大利手工編織地毯,精美的絲絨沙發上坐著四個樣貌帥氣的男人。
他們都穿著西裝,露出一副精英做派。
身高腿長,隻是坐在那,都極為養眼。
畫麵有點兒像吸血鬼家族聚會,莫名地有點兒詭異。
霍淵見江雨瀾站在門口不進來。
他轉身折回去,握住她的手,拉著她進門。
“給你介紹一下,程靳、白蕭、花鑒、許世霖。”
江雨瀾看了眼被握住的手腕,滾燙掌心貼著皮膚陌生而又怪異。
她心跳莫名地漏了一拍,悄悄抽回手。
霍淵手心一空,心口微涼,不動聲色地摩挲著手指。
江雨瀾看向眾人微微點頭,“你們好。”
“嫂子好漂亮!”
許世霖最先開口。
不可否認,江雨瀾的容貌,在她見過的女孩中,算得上絕美。
尤其是身上那股如清露般的微冷,能勾起男人原始的征服欲。
哪怕她是個一無是處的草包,也是一個獨特,而有魅力的草包。
江雨瀾比在坐的各位都小,被叫嫂子。
不是代表年齡,而是代表了地位。
她隻是平靜地看了許世霖一眼,沒有膽怯,也沒有不自在。
霍淵斜眼看向其他人,眼底的冷毫不掩飾,“都愣著乾嘛,叫嫂子。以後見麵,都放恭敬點兒。”
其他人反應過來,見霍淵是認真的。
紛紛瞪大眼,覺得不可思議。
江雨瀾初來乍到,年齡又小,沒有什麼威懾力。
程靳也隻是礙於霍淵的淫威敷衍地叫了一句。
白蕭乾脆都懶得開口敷衍。
花鑒笑的不懷好意,嫂子是叫了,也叫的不太服氣。
霍淵抬起陰鬱的眼角,視線掃過幾人,“愣著乾嘛,第一次見麵,都敬嫂子一杯。”
他拿過旁邊的威士忌,給每人都滿上。
之後給江雨瀾拿了杯橙汁。
眾人拿起酒杯的瞬間,看著滿的快要溢出來的酒,人都傻了。
“老大,你認真的嗎?”程靳瞪大眼,才發現霍淵是真的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