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淬體的丹藥，養母留下的。”
江雨瀾看向陳婉儀：“這東西藥效非常強悍，一顆藥可以改變一個普通人，他吃了會和我一樣。同時你也要想清楚，如果他變得太過出類拔萃了，就很難過普通人的生活。更彆提當繼承人了，這麼好的人才，注定了要為人類未來的發展做貢獻。”
“這……”陳婉儀盯著江雨瀾，“你不是……”
“我能過上現在的生活，是媽媽用她一生的榮耀和生命換的。所以我希望你能慎重考慮，當然還有一個方法就是，把藥掰成兩半，讓藥效折扣。”
這一半的藥效，足以讓他嶄露頭角，成為一個特彆優秀的孩子。
他等同於天才。
顧家的基因已經很優秀了，隻需要輕輕地推他一把。
陳婉儀眼裡閃爍著精光。
“這一顆藥，是不是可以給兩個孩子吃。”
江雨瀾點頭，“當然，你想給誰。太小了不行，這藥勁兒很大，若是太小精神堅持不住，崩潰了就會變成傻子，適得其反。”
所以過了這麼久她才拿來。
她那時候吃的早，是因為江粟發現她從小體力很強，跟著會武功的士兵早操，練習格鬥術，都不會累。
也很能堅持，精神力比普通孩子強很多。
她吃得早，效果也就更好。
顧曦川雖然也有鍛煉身體，但到底沒吃過什麼苦，年齡又小，她怕他受不了。
到了他這個年紀，也該承受住了。
陳婉儀捧著藥盒，像是看稀世珍寶。
這天下還有如此逆天的東西，不愧是江雨瀾。
她總是能讓人出乎意料。
“我想給淺淺留下三分之一，切下三分之二讓曦川吃下去。”
“嗯！”江雨瀾提醒道：“哪怕吃了三分之二，也要讓小川學會藏拙。彆總是鋒芒畢露，小孩子太優秀，引人妒忌就不好了。讓他跟著班級的天才走，一直保持中等成績就行。”
按照少年班的進度，十五歲就能考大學。
陳婉儀的規劃肯定是先上完大學，等成年後就去國外的貴族學校留學。
到時候既可以修更高的學位，還可以結交世界級豪門圈子裡的人脈。
這算是給顧曦川鋪路了。
陳婉儀自然懂這裡麵的厲害。
江雨瀾對陳婉儀道：“我給你切三分之二下來，剩下的我拿回去保存。放在你這兒，這小半顆要不了多久藥效就沒了。當然我這個當姑姑的也不能厚此薄彼，以後顧家的每個孩子都能得到三分之一顆，十歲左右的時候拿出來給他們吃下去，曦川是個例外！”
這也是她深思熟慮的結果。
陳婉儀頓時喜上眉梢，“謝謝雨瀾，有你這樣的姑姑是幾個孩子的福氣。你養母是個了不起的女人，她也算是孩子們的奶奶，得空了我和你一起去祭拜她。”
“好！”江雨瀾把藥切下三分之二給陳婉儀。
剩下的她拿過瓷瓶裝起來。
顧雋比顧曦川小一歲，那個學習成績一塌糊塗，這剩下的三分之一就留著等他十歲的時候給他吃。
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所以她隻打算告訴陳婉儀，剩下的人她不準備說。
她的藥當初給唐國強的時候說是剩下一顆，其實還有十幾顆。
這種東西是消耗品，用一顆少一顆。
隻要她還活著，這些藥就能一直保存。
所以也不急著，都揮霍乾淨了。
畢竟後麵還有好幾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