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至是吧?你好,我叫來福。蔣川山讓我跟你一起......”
葉至愣了片刻,“原來蔣警官的名字是叫‘蔣川山’啊!果然人如其名,聽起來有點氣魄。”
他又轉頭看向來福,眼神裡充斥著一股淡淡的憐憫。
“同為警官,這個人的名字嘛,就有點那啥了......他記得他家對麵阿姨家的那隻拉布拉多犬,好像也是叫來福。”
“來警官,蔣警官讓我過來再次確認一下那個死去的帽兜男的屍......”
“哦,那個......我姓徐,徐來福。我不姓來。”
來福不等葉至說完,有點尷尬的趕忙解釋道。
“......”
倆人同時尷尬了兩秒後,葉至沒再說什麼,隻是覺得這個家夥的腦子有點憨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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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是好事。
他喜歡跟憨一點的人打交道,沒有太多的彎彎繞。
跟著來福到了冷櫃前,他一氣嗬成將帽兜男的屍體從冰櫃裡拉了出來。
嘩啦——
在金屬的摩擦聲刺入耳膜的同時,一股冷氣猛地竄出——那是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此刻正一絲不掛的躺在葉至的麵前。
他看起來很瘦弱,身形比印象中的還要小了許多。
葉至愣了片刻,那個令他曾經感到恐懼的男人,此刻正詭異的躺在冰冷的靈床上。他毫無遮攔的將自己曝露在所有人的麵前。
而他的腳上有一個標簽,上麵寫著一個名字——
楊涼!!
葉至錯愕的張大了嘴巴。他慌忙抬頭看了眼一旁的來福,表情有點不自然的又靠近男人的臉瞅了瞅。
“不是,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什麼?搞錯了?”
來福不解的看向了葉至。
“我是說,我要看那個帽兜男的屍體,不是我們同班同學‘楊涼’的屍體。”
來福一副沒聽懂的樣子,也湊到了那個屍體麵前,仔細的看了看屍體後,突然他有點懵圈道:“沒錯啊,這就是那個帽兜男的屍體啊?”
“你說的又是哪具?”
葉至死死盯著來福的眼睛看,來福顯得很局促,他的驚慌看起來根本不像是裝的。
葉至不可思議的又湊近了屍體,再次努力的辨認。
“這長相,簡直和楊涼一模一樣。他的鼻子、眼睛、嘴巴......一直到臉上的那顆突兀的痣。”
“而且,就連此刻他們皺著眉頭的樣子......都好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葉至呆呆的看著眼前一絲不掛的男人。他的表情甚至比這靈台上的人還要凝重。
“真的沒有搞錯嗎?”
葉至回頭看向來福。
來福繞繞頭,“不會錯的。他們可能是同名同姓而已,你可能是想多了。”
“我想多了嗎?”葉至甚至都有點懷疑自己了。
他又低頭重新看了一遍靈台上的帽兜男,將手裡的那張照片拿出來比對。
“和瘋女人合照的男人,跟眼前的這個人,眉眼間的確有幾分神似。但是卻不儘相同......”
葉至這麼想著,他又將眼睛靠近了帽兜男的臉。
這一次,他離得更近了。幾乎是臉貼臉......
“你彆靠那麼近,”身後的來福拉了他一把,“屍體身上都有病菌的!”他好心提醒道。
葉至沒有理他,直勾勾的看著屍體臉上的毛孔瘢痕,突然,他發現,他的臉上有一道道新鮮的刮痕,看起來並不明顯,卻有著一縷縷刮過後留下了的白色痕跡......
“你們給他刮了胡子?”
葉至錯愕的看向了來福。
來福點點頭,像是想起了什麼。
“哦,對。因為他的胡須很長,又沒有家屬來認領,所以我們為了方便調檔,就把他的胡須給刮掉了。蔣警官當時看到他刮掉胡須後的樣子,也是嚇了一跳,跟你的反應如出一轍呢。”
葉至點點頭,他也理解蔣警官。
看著那張合照,裡麵的帽兜男因為咧著嘴哈哈大笑著,再加上他滿臉的絡腮胡,戴著一頂帽子。所以,根本看不出跟死去的同學楊涼之間的相似性。
可是,此刻。
這個男人赤裸裸的麵部就如同他赤膊的身體一樣,所有的一切都好似無法再繼續躲藏和加以掩飾了......
葉至狐疑的看向了來福,他點點頭說:“我確認,他就是帽兜男。沒錯的,是襲擊過我的那個男人!”
來福拿出一個記錄表,讓他簽了自己的名字後,並按上了他的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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