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那個男人是在提醒他,要防著點韓江雪嗎?”
“你這人說話怎麼吞吞吐吐的?”韓江雪覺得無趣。頭瞥向了一旁,葉至問:“夏行為什麼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你來保管呢?”
“我、我怎麼知道?”韓江雪有點急了。
“你不會是在懷疑我的動機吧?”韓江雪一臉委屈,“如果我有問題,又何必將這副牌轉交給你呢?那不是自己往自己身上潑臟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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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對!”葉至心裡想著,這個猜測不成立。
如果真的是跟她有關係,乾嘛非要拿出來這副牌交給他呢,不拿出來豈不是更好一些?
葉至想了想,於是說:“那換個思路,如果就隻有他有那副撲克。為什麼,隻留下了一張紅桃k呢?而夏行的那副牌裡為什麼少掉了那麼多張牌?”
葉至思忖著,他的神色漸漸暗淡下去。
“怕就隻怕是......不隻有那個男人還有一副同樣的牌,而是消失的牌副都會成為人數的線索。”
不等葉至說完,韓江雪看向了葉至:“也許這是她臨死前,想給你留下的一個不能直說的線索。”
“對,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葉至沉下眸子,他看向了窗外的遠方。
隨即,他說:“也許她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或者有人在監視著她,不讓她破壞裡麵的規則。”
下午的時候,他們從夏行的家裡出來後,就直接去了學校。
課還是得吊著上,要不然一切都跟他倆的身份相互背離。
如果這一切真的如同們所想的那般,那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不能將他倆的行蹤顯的不正常。
還有什麼比學生不去上課而更加的不正常呢?
何況警察們也察覺出了他倆的不對勁兒,正都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倆。要是再不去學校裡晃蕩幾下,恐怕又會被那幾個警官問東問西個不停......
進了學校的那一刻,葉至又開始後悔......學校裡的一切都還是老三樣。
嗡嗡的吵鬨、粉筆的咯吱、老師的跳腳!
“青少年的世界裡就沒有悲痛的過分感。”韓江雪無奈的搖了搖頭。
“嗯,我也這麼覺得。有時候還挺羨慕他們的。好像世界少了誰,他們都不會關心和失落的!”
“這叫少年鈍感力!”韓江雪攤了攤手,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道。
葉至看向了鬨哄哄的班級裡,大家好似對於程陽、楊涼、王蕊、夏行、還有楊丹和王波的死都拋擲在了腦後一般。他們依舊是有說有笑,打打鬨鬨的。好似對於死亡的麻木勝過了所有其他階段的人。
“也許這就是他們為什麼還是介於成年和未成年之間的緣故吧?”韓江雪撇撇嘴,感歎道。
葉至點頭,他覺得小孩子和未成年好像是有某種特權,那種特權對死亡的衝擊所帶來的傷害可以減免到最小化。
而這也許就是人類成長過程中,唯一的法寶。可以淡化所有的壓力,麵對所有的不幸而從中得到生存下去的某種經驗。
下午的時間過得很快。
學校裡的一切都變成了快進。這是葉至的感覺,因為不需要思考的緣故,所以他隻需要按照課程表上的時間做出相對的反應即可。
老師們仍然是出出進進的,學生們也依舊鬨哄哄的。
韓江雪看著四周空出來的幾個座位。她有點失落的趴在桌子上,手裡有意無意地翻看著學習資料。
這時候,坐在前麵幾排的一個人,鬼鬼祟祟的湊了過來......
他看著他倆的時候,一副警惕的表情。
“哎,聽說楊丹是被毒死的?”
張顯成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情,好像是他聽到了什麼風聲。
“你怎麼知道?”
葉至狐疑的看向了一臉神秘的張顯成。
張顯成警惕的看了一圈班級裡的其他同學,突然抬手微微指向了那個咬著筆杆子,像無骨雞柳一樣側靠在牆上看熱鬨的女生——張小潔。
壓低聲音道:“我看到過她在楊丹去那個咖啡廳之前,有幾次出入過那裡。”
“哦?是嗎?”
葉至猛地抬頭,他死盯著張顯成此刻不自然的表情。他覺得,警方不可能對這件事沒有察覺,如果真如他所說的那樣的話。那這裡麵一定有問題......
畢竟他們都查過了監控。
除非......
葉至看向了韓江雪,兩人相視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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