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怎麼說的啊?”帽兜男看著自己的姐姐問。
他很迫切的想要知道,姐姐到底從那個男人手裡拿到錢了沒有?
他的鼻涕眼淚橫流,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失去了靈魂的孤魂野鬼。
“這一次我幫了你,可是下一次呢?你這個鬼樣子怎麼出去工作,養活自己啊?”女人焦慮的環顧四周,看著自己毒癮發作後的弟弟,她心裡一陣抽痛。
“如果姐姐你不幫我了,我就去死。我想好了,如果活不下去,就乾脆去死好了。”
“你總是這樣,淨說一些喪氣話。”姐姐擔憂的看著弟弟,她滿眼充斥著淚水。隻覺得無能為力的時候真的很心碎。
電話裡的男人聲音聽起來很不友善,王霄聲音有些冰冷和乖戾:
“我是讓你把他弟弟毒死,不是讓你去推銷你的藥粉。你個見錢眼開的家夥,真令我感到惡心。”
王霄繼續拿著望遠鏡盯著帽兜男和女人家的窗戶,
電話那頭,男人哆哆嗦嗦的應和著:“是是是,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去補刀。”電話裡的男人有點哀求的說道。
王霄得意極了,他將身體放鬆,把車子座椅緩緩地放倒後,從手機裡叫了個女人過來,打算給他按按肩膀。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好好享受一番......
電話過去的時候,女人慌忙的正在穿衣服,她有點詫異的將身上的男人推開。
仔細盯著手機屏幕看了一陣後,才從呆愣中回過神來:“王哥,你今兒咋想起我了啊?你個大忙人,真是的,我以為你都把我給忘了呢?真壞!!!”
女人嬌滴滴的聲音聽得王霄身體麻酥酥的,心裡有點癢癢。王霄笑嗬嗬的說:“是不是背著我又在跟彆的人鬼混呢?我怎麼聽你聲音怪怪的?”
“感冒了。我可不是那種拿著你給的錢背地裡給你戴綠帽的女人呢。”她左一聲右一聲的叫著王哥,一口一個王哥的都快把王霄哄成胎盤了。
而此刻,在王霄車子的中央後視鏡的背板上,一根細長的黑色電線一路通向車子的內部監聽係統中。
隨著紅燈點點的閃爍,韓市長的耳機裡他們曖昧的聲音從收聲器的一端時斷時續的傳來。
韓市長皺眉,她聽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靡靡之音。
她的臉色很難看,她給了王霄所有的權利,還有尊嚴。
可王霄呢?一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韓市長的目光一路向寬大的桌子上的照片望去......那裡竟然還立著他們在一起的合照。
曾經象征著純潔和美好的白色,今天怎麼看都覺得土氣。
“周秘書,你今天忙不忙?我需要你過來把我送去一個地方。”
周安娜覺得今天的韓市長也太奇怪了。她平日裡不都是跟王霄走的很近,今天怎麼會讓自己幫忙去送她去一個地方呢?
難道這個地方王霄去不了嗎?不對,難不成是出了什麼事?王霄......是不是背著這個老女人在外麵有情況了?
周安娜心裡忐忑起來。
她平日裡對這種事情尤為感興趣。
八卦就是她無聊人生的營養液,她的生活質量好不好,全憑一天單位裡的八卦多不多來支撐著......
周安娜此刻雙手緊緊地握著方向盤,就怕方向盤會掉下來一樣。
她平日裡也不怎麼開車,隻是另一個副市長的隨行秘書而已。
開車的人當然有專門退伍的司機來乾,用不著她這個踩著恨天高穿著包臀裙的女人來衝在前麵親力親為的。
當然做行政秘書的女人本來就不用樣樣通,隻要有有一兩個地方很出彩,在一個行政單位裡就足以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