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大多數人都是唯物主義,但是在偏僻的農村諸如漯河村之類,其實對於怪力亂神之流抱有信仰,他們有的人覺得是鬼怪作祟,需要開壇做法,年輕的一些人則覺得要等警察到來在做定論。
在村長之後,前任村長,也就是現任村長的父親也來了,老村長頭發花白,拄著拐棍,聽到村民的描述後,眼神中急不可查的閃過一絲異樣。
而這一瞬間的異樣也沒有逃過紀梔葉和林知言的眼睛,這也是為什麼他們兩個留在這裡的原因。
這隻鬼很可能與這個村子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老村長隻是匆匆看了一眼,轉身就要離去,見狀紀梔葉和林知言也跟上去,將老村長攔在一處房前。
老村長見是兩個陌生的小年輕,原本帶著些許慌亂的神色頓時換成一副輕慢之色,“你們攔我乾什麼?”
二人都是人精,自然能感覺到他的情緒轉變和語氣之中的怠慢。
林知言壓下心中的不悅,冷靜的問道:“關於這個孩子遇害的事情,老村長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剛剛趕到這裡,怎麼會知道?”老村長麵色不善,“現場的狀況還是彆人告訴我的。”
說著老村長就要走,又被紀梔葉抓住,老村長卯足了勁兒,卻發現撼動不了這年輕人一絲一毫,直覺告訴他,這兩個人不是普通人。
“你們兩個來村子乾什麼?現在還抓著我不鬆手!”老村長語氣焦急了起來。
“你不說的原因是為什麼?”紀梔葉低聲逼問,“已經有人死了,冤有頭債有主,你覺得這件事情會這麼結束嗎?”
“你這臭丫頭胡說八道什麼!事情怎麼發展我怎麼知道?”老村長作勢就拿起拐杖,“對長輩不敬,你父母沒好好教你嗎!”
說著那拐杖就打了下來,卻被紀梔葉單手直接攔下,紀梔葉眼中劃過一抹怒色,“你再隱瞞下去,村子裡還會有更多受害者,他們會因此死掉。”
“胡說!我沒有隱瞞也沒有做錯!”老村長要奪回拐杖,紀梔葉眉頭緊皺,隨即手上一個用力,哢嚓一聲,那木質拐杖竟然硬生生被紀梔葉單手捏斷。
老村長嚇得直接一個咯噔,拐杖乾脆直接丟了出去。
“你你你,你們到底什麼人!”
“救你們的人,想活下去我勸你把知道的說出來。”紀梔葉道。
還沒等老村長回話,卻見遠處一個村民著急忙慌得跑過來,“老村長不好了,李老頭出事了。”
聞言老村長嘴唇一個哆嗦,立刻跟了過去。
見狀紀梔葉和林知言也跟了上去。
來到李老頭家裡,李老頭的家人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來回亂轉,村醫不一會兒從裡屋走出來,看到圍觀的眾人,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疑難雜症我見過不少,但這......這病狀我屬實沒見過,一個人怎麼可能短短十幾分鐘就像老了幾十歲。”
老李頭六十來歲的年紀,本來是一個身強力壯的人,平時乾個幾小時農活都不在話下,此時卻麵容枯槁,渾身血肉流失,活像一個年過百歲,將行就木的骷髏。
就連村醫說話的功夫,甚至都能看到他的身體在迅速衰老。
紀梔葉衝著林知言使了個眼色,林知言愣了一下,猶豫了片刻後,拿著綁帶走上前和村醫說道:“我來試試,你們往外站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