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挑嘴,專挑貴重的下嘴,燭幽獸尋寶,原來是為了過嘴癮。
照這麼說,這敗家星啃了老子的元玉參,老子還得給它當一輩子廚子?
一想到這些,金老黑嘴上都該起泡了。
可彪哥卻說,“上等的食材,自然要進肚,吃你根參,算便宜了,你把湘西屍王的金縷玉衣拿給它,它都能熔了當零嘴!”
好在燭幽獸不僅長得像老鼠,也有些老鼠的習性,吃不了的寶貝,會被它藏起來。
金老黑的臉皺得跟老菊花似的,心裡還在琢磨,究竟是留下鮫人淚,還是留下燭幽獸。
那畜牲此刻正卷在房梁上,抱著珍珠磨牙,“嘎嘣”聲跟翠紅樓姑娘嗑瓜子似的。
“彪哥,你也知道我這人,向來養不起高級貨,要不這麼高級的靈獸,還是你收了吧!”金老黑一臉討好地看著彪哥,眼中滿是殷切的期待。
彪哥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不還想著燉肉進補嗎?怎麼這會兒,又要送人了?”
“吃又舍不得,賣了,也不知道能值多少銀子,既然還有點用處,全當我送個人情了,白送了!”金老黑無奈地長歎一口氣。
“嗬嗬,你這盤珠子都該撥楞成精了!”彪哥笑得嘴角直抽抽,“不過呀,兄弟,你想把那小玩意兒送出去,這事兒懸嘍,八成沒戲兒!”
“啊,白送都不要嗎?”金老黑滿臉都是疑惑,就差沒跳起來。“咋還送不出去啦?”
“那小崽子吃了你那寶貝元玉參,已然認你做當家的啦!”彪哥優哉地說道。
“認主?開啥玩笑呢!這咋可能啊!”金老黑滿臉的不可置信,“吃了根人參,就能認主?這不是天方夜譚嘛!”
“兄弟,你連‘血食為契’這門道,都沒聽過?”彪哥似笑非笑地瞅著金老黑。
“啊?不能吧!我可沒給它喂過一滴精血啊!”金老黑撓著腦袋,絞儘腦汁地回憶著。
“你是沒直接喂它精血,可沒準兒你的精血滴到元玉參上頭!”彪哥說得斬釘截鐵,那神情好像親眼所見似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當時我連根汗毛都沒傷到,哪來的流血!”金老黑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一板一眼地說道。
“你確定沒記錯?”彪哥眯著眼,斜睨著金老黑,眼神裡透著懷疑。
“我要是說半句瞎話,天打五雷轟,我就是那縮頭烏龜王八蛋!”金老黑急得不行,伸手對著老天爺發誓,模樣彆提多認真了。
“那就是九竅元玉參有說頭兒!”彪哥又說。
“九竅元玉參?!”金老黑又是一臉懵逼。
彪哥說那九竅元玉參可能生出了牽魂絲,當金老黑打開紅布,拿出元玉參時,那牽魂絲就纏到了金老黑身上,他與元玉參生出了牽連。
“什麼,牽魂絲?”金老黑琢磨著,自己怎麼那麼倒黴,這元玉參也沒進肚兒,怎麼還跟它牽上月老繩了。
彪哥說這燭幽獸尚處於幼獸時期,心智還未成熟,無法抵禦牽魂絲這種強大靈力的影響和馴化。
它吃了你的元玉參,在牽魂絲的感應下,自然就把你當作主人了。
金老黑的眼睛裡又露出了懷疑的目光,卻被彪哥一眼瞪回去了。
“最關鍵的是,你想想,它為什麼賴在你身邊不走?”彪哥的這句話,點到金老黑心坎兒裡了。
聽到這些,金老黑不由心裡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