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就這麼多現金,先當買下定千鈞的定金,剩下的錢,讓老黑微信轉給你吧!”
彪哥淡淡說道。
馬豆豆瞅著手中的人民幣,心裡再度泛起了嘀咕。
他的眼神在定千鈞和人民幣之間來回遊移,心裡糾結到了極點,嘴裡小聲嘟囔著:“這錢倒是挺多,可這事兒也太邪乎啦。”
不過,他突然感覺嘴角麻酥酥的,很不利索,舌頭也跟打了結似的,吐字含含糊糊。
“你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呢!這一萬塊錢,就當彪哥給你隨的份子錢了。”金老黑咬牙切齒地說著,拿出手機,跟馬豆豆掃了個好友。
“你中的毒,就是去北京協和都沒轍,當然你也可以去紫禁城裡找禦醫,要不就去西藏找活佛,不過動作得麻溜兒點,慢了我怕你撐不住。”
彪哥說完,朝杜崗使了個眼色。
杜崗趕忙跑到門口,拉開門,嘴裡叫嚷著:“彪哥,咱趕緊撤吧,彆跟這小子瞎囉嗦了。”
彪哥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先走了出去。
金老黑破天荒地閉上了那張臭嘴,一聲不吭地跟在後麵。
不過走到馬豆豆身邊時,還是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杜崗還算客氣地,把門輕輕關上了。
馬豆豆望著那扇緊閉的門,手裡緊緊攥著人民幣和名片,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滋味交織在一起。
今天是什麼日子?
難道是我的倒黴日?
想到這兒,他趕忙朝著地上狠狠吐了三口唾沫,呸呸呸,你馬爺爺福大命大,啥時候這麼晦氣過!
隻要有錢,也不算白受了場驚嚇!
可一想到自己中的毒,如果醫院真的沒辦法,隻能依靠這神秘又危險的定千鈞,他又滿心恐懼和擔憂。
他輕輕咒罵著:“這都娘的叫什麼事兒啊!平白無故攤上這倒黴的事兒。”
馬豆豆又想到彪哥他們那急切離開的樣子,覺得這事兒越發蹊蹺了。
說不定,這背後隱藏著更大的陰謀。
可那九星盤散發的詭異光芒和自己身體出現的症狀,又讓他不得不信。
“到底該怎麼辦?是跟著彪哥,還是拿錢賭一把,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馬豆豆又陷入了糾結和迷茫之中。
他瞧了瞧自己的傷口,部分地方黑得猶如濃墨,那黑色如同被某種邪祟詛咒籠罩,不停地向外蔓延。
腫脹的區域持續擴大,陣陣鑽心的疼痛襲來,猶如無數把小刀,在傷口裡攪動。
不是說還有時間嗎,咋毒發得這麼快?
算了,還是相信現代的高科技醫療技術吧。
馬豆豆一把猛地拉開門,衝了出去。
彪哥等人早已沒了蹤影。
街道上空空蕩蕩,隻有偶爾吹過的風,卷起幾片落葉。
他顧不上多想,連忙朝著不遠處的醫院拚命跑去。
彪哥三個人出來後,在街口一個略顯簡陋的麵館前停下了腳步。
走進麵館,隨意找了張桌子坐下,點了三份油潑麵,然後便放鬆地靠在椅背上,優哉遊哉地等著吃麵。
麵還沒端上來,金老黑百無聊賴地四處張望。
突然,他的眼睛一亮,瞅見馬豆豆正慌裡慌張地跑了過來。
“嘿嘿,這小子真去醫院啦。”
金老黑叼著煙卷,露出一口被煙熏得發黃的牙齒,臉上掛著幸災樂禍的笑。
“不去醫院,難道還能找跳大神的?不過去哪兒都白搭,咱們從這裡等著電話就行。”
彪哥邊說,邊從嘴裡緩緩吐出一個大大的煙圈,煙霧繚繞中,眼神透著篤定和自信。
“我就搞不明白了,就算是定千鈞認主了,咱們又不是沒辦法。”
燈光閃爍間,金老黑的臉忽明忽暗,顯得格外陰森恐怖。
“跟你都說了多少回了,咱們現在可是正兒八經的生意人,不能再乾那些損陰德的事情了。”彪哥語氣平淡地說道。
損陰德?這個詞的定義,在彪哥那裡似乎太過寬泛了些!
不過,金老黑憑著對彪哥的了解,立馬就明白了彪哥的意思。
“你真要用他?”
“機緣巧合,有啥不行!”彪哥挑了挑眉毛,神色中透著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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