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在這兒瞎嚷嚷了,其實快速簡單辦法,倒也不是沒有,我就知道一種更快的。”
金老黑雙手抱在胸前,補充說道。
“什麼,黑哥,你有啥辦法?”
馬豆豆的眼裡放出亮光。
“隻要把這器靈的前任主人,給解決掉,它自然就會重新認主。”
金老黑冷笑著說。
“前任主人,可我哪認識什麼前任………”
馬豆豆話說到一半,突然一股寒意,從腳底板兒躥上來。
好像有一雙無形的大手,狠狠掐住了他的心臟一下。
前……前任主人……被乾掉?
如果我是它的“現任”,是不是隨時,也能成為“前任”?
“黑哥,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
“你說實話,是不是用精血做引,召喚過那器靈?”
老黑死死盯著馬豆豆,嚴肅地問道。
“黑哥,真是冤枉啊,你說的這些,我壓根兒就不懂,當初就是覺得那銅錢能辟邪,才掛在身上的。”
馬豆豆滿臉委屈。
金老黑卻勸他,把邏輯關係搞清楚。
隻有馬豆豆先用精血喂過定千鈞,定千鈞才有可能認主。
“這玩意兒不可能隔著皮膚吸你的血,就算是僵屍想吸血,那也得亮出獠牙,先在你身上咬出個洞兒,然後從傷口吸血吧!”
金老黑越說越氣。
覺得這小子表麵上老實巴交,心裡頭卻鬼精鬼精的,說話的語氣,也越發淩厲。
經過金老黑這麼一說,馬豆豆確實覺得有道理。
他仔細回憶了一下。
彪哥和金老黑也沒有著急追問他。
馬豆豆好不容易從嘴角,擠出一句話:
“那個,我想起來了,我好像……就是……就是,用它切過肉。”
“你用它乾啥?”
老黑沒聽清楚,又往前湊了湊。
就連彪哥都豎起耳朵,眼睛一眨不眨,想要聽得更清楚些。
“我……我用它切過肉,可能……不小心把手指切破了,這才把血粘在它上麵了。”
馬豆豆接著說道。
原來馬豆豆一直一個人住,很多時候,都得自己下廚做飯。
有一回,他切肉的時候,害怕不小心切到自己的手指。
就在這時,他看到了定千鈞,突發奇想,把定千鈞纏到了手指上,當作頂針來用。
這樣一來,既能夠擋刀保護手指,又能拿來當尺子,測量肉的厚度,確保切出來的肉薄厚均勻。
然而,他的刀工實在是太糟糕了,就算有定千鈞護著,還是時不時會把手指割傷。
估計就是那時,手指上的血,沾到了定千鈞上。
琢磨了半天,覺得,也隻有這個原因了。
“你,你竟然拿祖錢當頂針,還用來切肉,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金老黑氣得暴跳如雷,舉起手,朝著馬豆豆呼過去。
“老黑,先彆衝動。”
彪哥趕忙攔住金老黑,臉上也滿是無奈和難以置信。
“彪哥,這小子簡直太荒唐了!這定千鈞是何等珍貴的東西,他怎麼能這麼糟蹋!”
金老黑氣得直喘粗氣。
馬豆豆縮了縮脖子,小聲嘟囔道:
“我當時哪知道這東西這麼重要啊,不過是個銅錢,切兩下也不會壞,我就想著,能方便切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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