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救命啊!我看見身上的鬼了,快幫我把鬼趕走!”
馬豆豆連跑帶顛地衝過去,聲音裡帶著哭腔,活像一個走投無路的無助孩童。
他的嗓音顫抖不停,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艱難擠出,還夾雜著幾分絕望的哭音。
他的衣服在奔跑中變得淩亂不堪,
衣角還被樹枝勾破了一個口子,那破口處的線頭隨風飄動,像是在訴說著他的狼狽。
他的臉上沾滿了灰塵,汗水流過,留下一道道臟汙的痕跡。
彪哥聞聲轉過頭來,隻見馬豆豆麵色慘白如紙,雙目赤紅,布滿了血絲,
整個人看上去疲憊至極,昨晚肯定是沒睡安穩。
彪哥的眼神中瞬間閃過驚詫和憂慮,
他的瞳孔微微收縮,眉頭緊緊地擰成了一團,臉上的肌肉都不受控製地微微抽搐。
他的嘴唇也有些乾裂,起了一層薄薄的皮,顯然也是心緒不寧。
他的頭發被風吹得淩亂,有幾縷貼在了汗津津的臉上,顯得格外狼狽。
“你見到鬼了?”
彪哥眉頭緊皺,一臉嚴肅地問道。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仿佛被粗糙的砂紙狠狠打磨過。
“昨天晚上,我夢見自己掉進這口井裡了,有個長舌頭的鬼特彆嚇人。”
馬豆豆邊說邊手忙腳亂地比劃著,
“那舌頭長得離譜,差點就把我勒死了。”
他的聲音顫抖不止,仿佛仍深陷在昨夜的恐怖夢境之中。
他的手指不停地哆嗦,怎麼也無法伸直,指甲因過度緊張而毫無血色。
他的腳下不知何時踩上了一塊濕滑的石頭,差點摔倒,身體搖晃了幾下才勉強站穩。
他的鞋子上沾滿了泥土,褲腳也被露水打濕。
“長舌鬼?不對啊,你身上的不是長舌鬼。”
彪哥緩緩搖頭,目光深邃如海,仿佛能洞悉世間一切隱秘。
他的目光猶如兩道銳利的劍光,直直地射向馬豆豆,令馬豆豆禁不住渾身一顫。
此時,一陣風吹過,吹得周圍的樹葉沙沙作響,仿佛也在為這緊張的氣氛添油加醋。那風帶著一絲涼意,吹在身上,讓馬豆豆不禁打了個寒顫。
“不是長舌鬼,可金爺說我夢見的就是啊!”
馬豆豆瞪大了雙眼,滿臉的疑惑與驚恐,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和不解。
他的雙眼圓睜,眼白上布滿了交錯的血絲,眼球仿佛隨時都會從眼眶中蹦出。他的頭發被風吹得淩亂,有幾縷貼在了汗津津的臉上。他的手不自覺地抓緊了衣角,把衣服都揉出了褶皺。
“其實這些陰邪之物原本就沒有確切的名字,你身上的陰魂是死於交通事故,它的臉被擠壓得嚴重變形,你可以稱它為長臉鬼。”
彪哥耐心地解釋著,臉上的表情凝重如山。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每一個字都說得異常艱難,仿佛僅僅提及這個名字都會讓他心生懼意。他的身後不知何時飛來了一隻烏鴉,“哇”地叫了一聲,嚇得他也是一哆嗦。他的肩膀微微聳起,仿佛在抵禦著某種無形的壓力。
是長臉鬼,而非長舌鬼。
馬豆豆一時之間困惑不已,腦袋裡嗡嗡作響,仿佛有無數隻蒼蠅在裡頭橫衝直撞。
他的腦袋像是要炸裂一般,疼痛難忍,眼前甚至開始浮現出一些虛幻縹緲的鬼影。
他使勁地搖了搖頭,想要把這些鬼影甩掉,卻發現那些鬼影仿佛如影隨形,怎麼也甩不掉。
他的耳朵裡也開始出現奇怪的耳鳴聲,“嗡嗡”作響,讓他心煩意亂。
“什麼時候才能除掉它?”
馬豆豆急切地問道,聲音顫抖得厲害,他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肉裡,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突,鮮血順著指縫緩緩滲出。
他的雙腳不停地在地上跺著,仿佛這樣能減輕內心的恐懼。地上的塵土被他跺得飛揚起來,形成一小團煙霧。
“因為你被鬼上身的時間太長了,它在你的泥丸宮中紮下了根,和你的魂魄相互融合,處理起來稍微有點棘手,所以才把你帶到這裡。”
彪哥的語氣沉重如山,眉頭緊鎖不展。他的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冷汗,汗珠在陽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仿佛是一顆顆透著邪氣的寶石。
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劃過一道閃電,緊接著傳來一陣沉悶的雷聲。那閃電照亮了彪哥蒼白的臉,讓他的表情看起來更加嚴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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