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杯燒酒下肚,馬豆豆借著酒勁兒,直接跪在了彪哥麵前。
好在酒館中沒有彆人,要不然,又會引起他人,好奇地側目了。
“豆豆,怎麼了,趕快起來。”彪哥拉住他。
“彪哥,我要拜師學藝。”
聽見這話,不僅彪哥樂了,另外兩個人也開懷大笑。
“看看你小子憨的,一邊叫哥,一邊拜師,那不是差輩兒了嗎。”金老黑笑道。
馬豆豆忽然想起來,是這麼回事。
可他又想起,自己又不知道彪哥的高姓大名。
彪哥,彪哥的,叫習慣了,是不是現在改口,叫彪師父。
“兄弟,不用拜師了,你想學什麼,直接說就行,保證不收你學費。”彪哥站起來拉他。
“那我也要感謝彪哥的救命之恩,這一跪不虧。”
彪哥用力將他拉起來。
“兄弟,沒那麼誇張了,第一次見麵就跟你說過了,大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這麼一跪,可差了十萬八千裡了,顯得生疏了。”
“彪哥,我想學驅鬼的法術。”既然彪哥同意了,他就直說了。
“兄弟,我明白你的想法,可就算你學會了驅鬼的法術,也阻止不了鬼上身啊。”
彪哥拿起一個螃蟹,慢慢地剝開。
聽見這話,馬豆豆心裡涼了半截。
“這我就不明白了,我都學會法術了,還治不了它們。”
“傻小子,俗話說,醫者不自醫,渡人難渡己,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金老黑竟然也哲人上身了。
“那就沒有什麼好法子。或是什麼厲害的法術,讓我遇見臟東西,直接滅了它們。”
“豆豆,你的問題,不是法術的問題,而是你的體質問題。”
“你們一直說是我的問題,那個和尚也說我的體質特殊,我究竟特殊在哪兒了?”
彪哥想了片刻。
“還是因為器靈。”
“又是什麼鬼器靈!”馬豆豆心中有火,將杯子重重摔在桌子上。
想起那個銅錢,馬豆豆就來氣。今天早上,又取了自己的精血喂它。
“豆豆,你也彆急,因為器靈在你體內留了靈力,又被陰氣浸染,所以才容易招陰。”
“那就沒有辦法了。”
“我帶你去枯泉寺,就是想辦法,誰知道…”
“彪哥,這不怪你,而且現在我也好了,可是我害怕呀,是不是以後連夜路,都不能走了。”
“嗬嗬,沒那麼嚴重,經過枯泉寺的錘煉,你體內魂火大盛,一般的陰人已經不敢近體了。”彪哥用工具,慢慢的將蟹肉剝下來,送進嘴裡。
“這麼說是你把我治好了?”
“可器靈會不會招陰,就不好說了。”彪哥慢慢地說。
怎麼說來說去,又轉回來了。
馬豆豆算是明白了,隻要自己和那個鬼器靈有聯係,就得遭殃。
原來是那東西喜歡喝人血,喜歡招鬼魂,喜歡搞些不三不四的小意思。
“要不你一下子割我四十九刀得了,把它喂飽了,儘快趕走,彆在禍害我了,行不。”馬豆豆將酒一飲而儘。
他的手指上布滿了傷痕。這幾天為了擠血,已經劃出十幾道口子了。
“不行啊,器靈孕養需要一個過程,就如同十月懷胎一樣,胎兒要慢慢長大。”
怎麼個意思,去了一趟枯泉寺,我馬豆豆也求子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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