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天,陽光暖暖地灑在醫館的院子裡,小弟子那小子,皺著眉頭,一臉糾結,就像被十萬個為什麼給纏上了。隻見他一路小跑,風風火火地衝到張仲景仙師跟前,那急切的模樣,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師父啊,師父!”小弟子扯著嗓子喊,“我這腦袋都快想破啦,有個事兒憋在心裡難受得慌。您快給我講講,這傷寒病要是拖個六七天,咋就脈變得細細微微的,手腳還冷得跟冰塊似的,這到底是咋個情況呀?”小弟子眼睛瞪得溜圓,滿是期待地看著張仲景仙師。
張仲景仙師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捋了捋那長長的胡須,嘿,這胡須在陽光下還泛著點光澤呢,看起來就特彆有學問。仙師開口道:“小子,這事兒可得從頭給你嘮嘮。咱老祖宗那智慧,那可真是沒法兒比。他們早就發現,人體啊,就是個縮小版的大自然,跟外麵的天地萬物那是緊密相連,牽一發而動全身。
就說這傷寒,它可不像你想得那麼簡單,可不是普通的著個涼、感個冒就完事兒了。這是外麵那些調皮搗蛋的邪氣,瞅準了你身體抵抗力弱的時候,像個小偷似的,偷偷摸摸就鑽進來了。這邪氣一進來,好家夥,你身體裡的正氣可不樂意了,立馬就跟它乾上了,這正邪雙方就在你身體裡展開了一場激烈的大戰,那場麵,就跟古代的戰場似的,殺得昏天黑地。”
仙師說得繪聲繪色,小弟子聽得眼睛都直了,嘴巴微微張著,就像在聽一個超級精彩的故事。
“正常情況下呢,要是你的正氣夠強大,就好比是一支訓練有素的精銳部隊,那邪氣剛露頭,就被正氣打得屁滾尿流,灰溜溜地滾出去了。可要是正氣不給力,就像一群老弱病殘,那邪氣可就得意忘形了,在你身體裡橫衝直撞,把你的身體攪得亂七八糟。
這傷寒六七天啊,就到了一個關鍵的節骨眼兒。就好比打仗打到了白熱化階段,雙方都拚得你死我活。如果這時候正氣漸漸落了下風,你摸摸脈象,就會發現脈象變得微弱得很。這脈象啊,就像是一個小信號員,它能把你身體裡的情況清楚地傳達給醫生。正常的脈象,就像一條歡快流淌的小河,又順暢又有力,水流穩穩當當的。可現在呢,正氣被打得節節敗退,脈象就變得跟蚊子哼哼似的,又細又弱,這就是正氣在向咱們發出求救信號呢,它在喊:‘快來救救我呀,我快頂不住啦!’”
小弟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嘴巴裡還小聲嘟囔著:“原來是這樣啊,這脈象還挺神奇的。”
“再說說這手足厥冷,為啥手腳會變得冰涼冰涼的呢?這就得講講氣血了。氣血啊,就像是身體裡的快遞員大軍,它們的任務可重要啦,要負責把營養物質和熱量送到身體的各個角落,保證每個細胞都能吃飽喝足,活力滿滿。
可是呢,這邪氣在身體裡搗亂,就像在路上設置了好多路障,把氣血的通道給堵住了。手腳呢,離心臟這個‘總部’比較遠,可以說是身體的偏遠地區。氣血這個快遞員本來開開心心地送快遞,結果半路上被邪氣給攔住了,沒辦法把溫暖和營養及時送到手腳這些地方。那手腳得不到氣血的滋潤和溫暖,可不就變得冷冰冰的嘛,就像被丟在了冰窖裡一樣。”
小弟子撓撓頭,笑著說:“師父,您這麼一講,我好像有點明白了,這氣血和手腳的關係還挺有意思的。”
“更有意思的是,這時候病人還可能會煩躁不安。你想想,這病人一會兒坐起來,一會兒又躺下去,翻來覆去的,就像身上長了跳蚤似的,怎麼都不舒服。為啥會這樣呢?這是因為正邪在身體裡打得太激烈啦,那戰火都燒到心神那兒去了。
心神就像是一個指揮中心,負責管理你身體的各種情緒和活動。現在正邪大戰,把這個指揮中心都攪亂套了,心神沒辦法好好工作,就開始不安分起來,人也就跟著煩躁啦。就好比一個樂隊,指揮被打亂了節奏,那演奏出來的曲子肯定也是亂七八糟的。”
小弟子忍不住笑出聲來:“師父,您這比喻太好玩了,我一下子就懂了。”
“這時候啊,咱們中醫可有個厲害的絕招,那就是灸厥陰。這厥陰啊,可不是個簡單的東西,你可以把它想象成是人體的一條神秘通道,它連接著身體的陰陽兩極,就像一座橋梁,溝通著身體的不同部分。
灸厥陰呢,就好比是在這條通道裡點了一把火,給身體注入一股強大的能量。通過艾灸的溫熱刺激,能激發潛藏在身體裡的陽氣,讓這些陽氣振作起來,去跟邪氣繼續戰鬥。這就好比你在玩遊戲,角色的血量快見底了,這時候趕緊吃個超級血包,一下子就補充了能量,又能精神抖擻地去打怪升級了。”
小弟子眼睛亮晶晶的,興奮地說:“師父,這艾灸聽起來好神奇啊,那是不是一灸就好啦?”
“嘿,這灸厥陰雖然厲害,但也不是萬能的。要是灸了之後,那手腳冰涼的症狀還是沒有好轉,也就是‘厥不還者’,這就麻煩了。這說明正氣實在是太虛弱了,被邪氣打得元氣大傷,就算咱們用艾灸這招去幫忙,正氣也沒有力氣再站起來反抗了。這時候啊,咱們醫生也隻能乾著急,沒辦法回天了,隻能無奈地搖搖頭,說一句‘死’。這可不是咱們醫生狠心,實在是人體的機能已經到了極限,天命難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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