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給王爺請安。不知王爺找妾身有何要事?”
齊月賓聽到王爺叫自己來前院有事商量,齊月賓心底除了欣喜,也多了些疑惑。
王爺平日都不怎麼來自己院裡,自己也希望王爺多來看看自己,但怎麼王爺突然要自己來前院,還讓自己不要告訴其他人。
“月賓啊,是這樣的,爺知道你跟世蘭關係好,等下去廚房端一碗安胎藥給世蘭送過去,爺現在有事要忙,實在抽不出身。隻好讓月賓替爺走一趟,爺隻相信你。”
四阿哥看見齊月賓來到書房,就連忙上前把齊月賓扶起,握住齊月賓的手說道。
“妾身……妾身明白。”
齊月賓從小被養在德妃身邊,前些日子自己也被德妃召入宮,德妃話裡話外暗示年世蘭這一胎留不得。
齊月賓也聽出王爺的意思,所以也明白那晚安胎藥有問題,但自己不得不去端安胎藥。
“等爺不忙了,爺再去你院裡坐坐。”
四阿哥聽到齊月賓答應,心裡也放下一塊石頭,四阿哥拍了拍齊月賓的手說道。
實在是世蘭懷的是男胎,他也不想做這個惡人,但是年世蘭的哥哥是年羹堯,自己不得不防。
其實不知道四阿哥為什麼會覺得自己一定能登上那個位置,橋還沒有過,就要把橋給毀了。
這種男人最要不得,自己裝作情深似海,實際上連自己的孩子都痛下殺手,而且自己還沒有本事親自下手,讓另一個女人去做這種缺德事,自己卻坐在高台享受一切。
四阿哥還故意給個甜棗來讓齊月賓心甘情願幫自己做事,畢竟齊月賓也是武將之女,他非常樂意看到武將之間有嫌隙。
“那妾身先告退。”
齊月賓如果是之前聽到,肯定欣喜若狂。自己盼了那麼久,王爺終於想起來自己院裡坐坐。
但現在齊月賓從王爺甚至德妃那裡知道這一切,明白自己成了製衡年家的棋子,但自己沒有辦法拒絕王爺的請求。
哪怕知道自己多年沒有子嗣可能也是王爺甚至德妃的手筆,齊月賓也無法怨恨她們。
“哪裡是年側福晉的安胎藥,我給年側福晉端過去。”
齊月賓來到小廚房,笑眯眯問廚房的人。廚房的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像是被人提前吩咐一樣,就領齊月賓來到煎藥處。
齊月賓剛準備拿起放好的藥碗,就聽到一道奇怪的聲音響起。
“檢測有害人意圖,生命值已降為20,害人之心不可有,堅決不做他人刀。”
下一秒齊月賓就暈了過去,手裡拿著安胎藥也隨之摔在地上,廚房一時間亂做一團。
齊月賓被趕來的府醫診斷出身子虛弱,所以才突然暈倒在地,以後要靜心修養。
四阿哥生性多疑,他一邊覺得齊月賓的不中用,一邊懷疑齊月賓買通府醫,畢竟太巧合了,剛讓她給年世蘭端藥,結果她就暈倒在廚房。
四阿哥打著為齊月賓好的名義,到府外請多位名醫來雍親王府看診,他還想做一石二鳥的美夢,讓自己的位置未來能夠安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