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剛剛夏冬春剛剛一下子給她提供了那麼多的養分值,她還想趁著多吸取一點夏冬春的養分值。
不過安陵容今天的確去不了夏府一趟,她還要回客棧看看安比槐到沒有到京城。
她們是在選秀前幾天才在京城上安頓好的,倒不是她們雇不起什麼好馬車。
如今安比槐已是江南的布政使,何況之前是鬆陽縣的縣丞時,也有一些銀子,根本不存在雇不起馬車的情況。
隻是安母不放心江南的安府,在順路的情況下去了一趟江南的安府,這才導致到了京城時就要殿選了。
安母這次帶的銀子不多,屬意的宅子付不起,隻好多找幾次合適價錢的宅子。
不過安比槐來信說,他也快要到京城了,宅子若是找不到,便在京城裡的客棧先住著,等他來了再說。
安母這才帶著安陵容等人先在客棧住著,等安比槐來京城再做打算。
“那行吧,等安妹妹安頓好了之後,一定記得要寫信給我。”
夏冬春聽到安陵容說的話,隻好作罷。
她後麵跟安陵容說了好一會話,才依依不舍分彆,各自帶著丫鬟上了自家的馬車。
安陵容回到悅來客棧時,才知道安父早已來到京城,如今也住在客棧裡。
客棧的李掌櫃通過小道消息,知道安陵容成為中選為皇帝的秀女後。
他立馬在客棧門口處放了幾道鞭炮,恭恭敬敬站在門口迎接安陵容。
他們客棧可是天大的運氣,竟然出了一位中選的秀女,這不好好慶祝慶祝,順便宣傳一下自家客棧。
他可是打聽過了,這安氏秀女可是江南布政使安比槐之女。
安氏秀女來京城參加殿選,住他們客棧原因是:在京城還沒有尋到合適的宅子,所以才選他們客棧作為落腳點。
安母等人知道安陵容成功入選之後,忍不住落淚了,連忙拿起帕子擦乾眼淚。
她們縱然再不舍,也要揚起笑容,畢竟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安比槐臉色淡淡的,安陵容知道安比槐的是誰,也沒有過多關注他。
等在場的人差不多整理好情緒時,安比槐這才開口說話。
“明兒個我會進宮一趟,不過宅子我已經看好了,是比較靠近皇宮的三進的宅子。
秀娘,明天會有人來可客棧接你們去宅子的。”
安比槐對著安母說道,安母聽到他的話,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他隨後看了一眼安陵容,就離開了房間。
第二天,安陵容跟安母等人坐在馬車上,她如今是入選的秀女,自然不便露麵。
所以隻好在馬車上等著丫鬟們退房,才去往新宅子處。
沒有想到,客棧突然來了一位丫鬟,還與李掌櫃發生了爭執。
最後那丫鬟被李掌櫃找來的打手轟了出去,客棧的熱鬨這才散去。
等到丫鬟出到客棧時,李掌櫃也跟著出來說是要送安秀女一程。
安母探出頭來,問了李掌櫃客棧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夫人,剛剛那位丫鬟說她家小姐是與安秀女相識,還說悅來客棧對安秀女招待不周,非要安秀女跟她一起離開,去什麼甄府。
夫人放心,小人已經詢問過您身邊的婢女了,知道夫人不認識什麼甄府,於是小人沒有把安秀女的行蹤透露給那位丫鬟。
小人在京城多年,口碑自然頂頂好的,可容不得彆人潑臟水,實在讓夫人見笑了。”
李掌櫃聽到安母的問話,這才哭喪著臉簡單把剛剛發生的事情說清楚。
他李掌櫃能在寸土寸金的京城中心開客棧,自然有的是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