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妃陣營不能在多一個寵妃,她不允許這個局麵發生。
不行,她也要單獨會一會安陵容,不能讓她與華妃聯手,要不然這後宮遲早要變主。
安陵容回到承乾宮不久,就聽到外麵太監通傳,說是景仁宮的剪秋姑姑求見。
安陵容拿著茶杯的手一晃,怎麼今天全都來了,她不能把景仁宮的人拒之門外,便讓淩泉將人帶進來。
“奴婢剪秋,見過淑嬪娘娘。”
剪秋一進承乾宮就對安陵容行了一禮,被安陵容扶了起來。
“剪秋姑姑,快些起來。”
安陵容不會那麼傻對景仁宮的掌事宮女擺架子,留給彆人自己的把柄。
“謝淑嬪娘娘,皇後娘娘讓奴婢請淑嬪娘娘去一趟景仁宮,不知娘娘是否有空。”
剪秋見安陵容對自己態度如她之前來承乾宮一樣恭敬時,不由看了一眼安陵容,這安陵容將來肯定會對娘娘有威脅。
她回去之後一定要提醒娘娘,要多注意一下承乾宮的淑嬪,人不可貌相。
不過剪秋心底再怎麼想,臉上還是恭恭敬敬對安陵容說道。
娘娘交給她辦的事,她不能將其辦砸,淑嬪今天必須跟她去景仁宮。
安陵容對剪秋說的話沒有感到意外,新人請安那天時,華妃和皇後可是擺在明麵上的不對付。
她前腳剛去一趟翊坤宮,可不好下一秒就拒絕景仁宮的邀請。
再者係統都催養分值了,她不好放棄去景仁宮見皇後,萬一皇後娘娘也能給她提供養分值呢。
安陵容想了想,還是決定去一趟景仁宮,來試一試能不能獲取皇後娘娘的養分值。
景仁宮內,安陵容剛行完禮坐下時,就聞到不同於翊坤宮的香味。
這香味若有若無,似水果本身的氣味,若是嗅覺不靈敏之人,根本不會發現殿內有香味。
頓時她就鎖定了不遠處擺著幾盤應季水果,也明白了這香味從哪來的。
“淑嬪,這般冒然讓你來景仁宮,可是打擾妹妹午休了。”
皇後笑眯眯對著安陵容說,眼裡還帶著些許歉意,仿佛是平常百姓家姐妹間的談話。
“皇後娘娘說笑了,應該是臣妾打擾娘娘午休才是,還望娘娘不要怪罪臣妾。”
安陵容對著皇後抿唇一笑,把罪攬到自己身上,她不了解皇後這個人,還是謹慎一點為好。
皇後現在已經對安陵容的嗓音免疫了,畢竟後宮裡有個四五分像純元的甄嬛,安陵容隻是嗓音像罷了。
按道理來說她應該先解決安陵容才是,但誰讓甄嬛屢次踩在她底線上蹦躂。
因而她沒有對安陵容出手,就做了些簡單東西放在承乾宮,轉而把目光集中在碎玉軒上。
但她頂多對安陵容有了一絲興趣,剩下的全是漠視以及恨意。
她目前想知道安陵容是不是戰隊華妃了,要不然這幾天請安時華妃不接她話茬,今日還賞賜於安陵容。
“好啦,本宮就不該逗淑嬪妹妹了,本宮讓剪秋請妹妹來,是有要事相議的。
前些日子,皇上就同本宮說要好好給妹妹辦一個冊封禮。
今兒個內務府剛送來一些黃道吉日,皇上選了個下個月初六來舉辦妹妹的冊封之禮
淑嬪妹妹覺得如何呢?”
皇後本來想壓安陵容的冊封禮的,但是她為了打聽安陵容與華妃之間的關係,決定不壓冊封日子,改在冊封當天做手腳。
安陵容沒有想到皇後真的有要事找自己,也沒有想到是自己冊封嬪位的事。
但是她與皇後娘娘相處那麼久,怎麼沒有聽到係統妃聲音。
“臣妾一切聽皇後娘娘的安排”
安陵容下跪之時,皇後就聞到了安陵容衣裳飄來的香味。
這香味她一聞就知道是翊坤宮那位的,鼻尖裡停留的濃鬱香氣,讓皇後的臉黑了一度。
這安陵容的衣裳都被歡宜香醃入味了,可想而知安陵容待在翊坤宮多久,才能沾染到這種地步。
她景仁宮擺瓜果難道是真的喜歡瓜果香味嗎,還不是華妃一直說歡宜香是皇帝賞賜,後宮獨有的一份。
就算她知道了這歡宜香不對勁,但她也說不出口啊,隻能看華妃炫耀這份殊榮。
她堂堂皇後沒有此殊榮就算了,最關鍵是還會落人口實,特彆是華妃。
而且她平日裡靠的是香味來進行她的打胎業務,也不敢在殿內燃香,怕有人在香料下手腳。
驀然,皇後想起了歡宜香裡麵的成分,就心情好了許多,華妃不能有孕,這與華妃走近的安陵容也不能有孕。
隨後皇後還是發表了一些不痛不癢的話,來彰顯誰才是後宮之主。
不過到最後皇後沒有試探出安陵容究竟與華妃交談了什麼,
她為了比過華妃,因而讓剪秋端來比華妃還要多一成的賞賜,前麵給新人的賞賜時就被華妃壓了一頭。現在可不能再讓她一國之母的臉麵掉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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