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甄府的開支都是用雲氏的嫁妝來貼補一二,開銷也是一縮再縮,根本沒有多少閒錢。
甄遠道當官多年,表麵上是兩袖清風,清正廉潔,但實際上大部分的俸祿都給甄嬛請舞師和女夫子等。
早些年他還是六品小官,俸祿本就不高,但是他有浣碧的母親何綿綿啊。
何綿綿雖然是罪臣之女,但是好友是先帝寵妃,加上寵妃住在圓明園的桐花台,更加方便兩人見麵,所以何綿綿手上並不缺銀子。
因而當何綿綿死了之後,他牽著浣碧進甄府時,自然把何綿綿留下來的銀子都通通據為己有。
要不然女兒怎麼可以跟京城最好的舞師學多年的驚鴻舞,還有那些女兒引以為傲那出口成詩的從容,全是靠銀子一點一點堆積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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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些銀子的大頭不是他的,他也沒有多心疼罷了。
甄遠道的確沒有銀子在宮裡培養幾個心腹,來傳遞宮裡頭的事。
但是他有溫實初這個免費的冤大頭啊,不僅不花一分銀子,還對甄府忠心耿耿。
“伯父放心,實初定會好好照顧嬛兒妹妹的。
若是伯父不介意,實初便時常上門來同您講嬛兒妹妹在宮裡的情況。”
溫實初看到甄伯父臉上的神色,顧不上多想,便著急忙慌開口說出保證的話。
甄遠道聽到溫實初說的話,便點了點頭,才開口說道。
“如此就麻煩實初了,時候不早,伯父就不耽誤實初的時間了。”
“伯父不用客氣,那實初先行告退了。”
溫實初動了動站著有些發麻的雙腿,對著甄伯父行了一禮,才帶著藥箱獨自離開甄府。
之後,正如溫實初所承諾,他隔三差五來甄府同甄遠道說宮裡的情況。
每次來甄府的時候都是提一大堆東西來,離開卻是兩手空空以及略微口渴的嘴。
甄遠道聽到女兒在宮裡頭受宮人看菜下碟的委屈,在溫實初麵前紅了眼眶,嘴裡不停說道我的嬛兒受苦了。
但他隻是動動嘴皮說了幾句,眼眶紅了一下,在溫實初麵前演了一個好父親的角色,並沒有拿出什麼銀子讓溫實初轉交給宮裡頭的女兒。
他可是聽溫實初說了,那惠貴人可是與他女兒情同姐妹,多有照拂,而最末的安答應也時常接濟一二。
溫實初也不用多說,肯定會給女兒一些銀子,女兒肯定不愁什麼銀子了,怎麼還用他給銀子呢。
甄遠道絲毫不覺得自己是甄嬛的父親,本應該往宮裡頭送銀子,好讓女兒有打點的錢,不至於受宮人的委屈。
他好歹是四品官職,這點銀子都拿不出來嗎,不,他隻是不想給了。
女兒已經過了他往裡麵不斷搭銀子的時期了,如今是該女兒讓回報他這個父親一二了。
何況女兒那都已經有人送銀子了,不缺他那點銀子。
而甄嬛也不愧是甄遠道的親生女兒,她絲毫不覺得家裡頭為什麼不往宮裡送銀子有什麼不對。
畢竟母親常常念叨家裡沒多少銀子,父親的俸祿也沒有多少。
但是溫實初、沈眉莊以及安陵容這三人必須要接濟她,而且不是那種隨便糊弄人的接濟。
要不然她便覺得三人對她心不誠,她身邊的浣碧也會為她“發聲。”
她這時候就想不來安陵容乃是秀女中最為清貧的,手頭上銀子也沒有幾兩,隻能拿出自己大半的份例送到甄嬛那兒。
之後甄遠道也沒有拿出一分銀錢,溫實初也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對。
冬去春來,氣溫逐漸回暖甄遠道身上的棉袍也換成了夾袍。
他下了早朝之後,還是來到老地方書房,讓小廝站在書房外麵候著,不許任何人來打擾他。
甄遠道坐在椅子上喝了會茶,便看著書案上麵的東西開始發呆起來。
女兒入宮已經快六個月了,還沒有被皇帝寵幸,這讓甄遠道開始著急了。
還沒有等甄遠道想出什麼辦法讓女兒快點侍寢時,眼前突然出現一個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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