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太醫院下值的溫實初回到溫家時,溫母趕緊上前給溫實初遞了一杯茶水。
溫實初放下手中的東西後,接過溫母遞過來的茶杯喝了幾口。
溫母絮絮叨叨與溫實初聊家裡的事,溫實初時不時附和幾聲。
後麵就聽到溫母說隔壁甄府的管家來過一趟,說是甄伯父身子不適。
還沒有等溫母把話說完,溫實初連忙把杯中剩下的茶水一飲而儘,匆匆拿起藥箱離開溫家。
溫母看著剛進家不到半盞茶的功夫的兒子又離開了,心裡又不得勁起來。
雖然隔壁的甄府同他們溫家有恩,她也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小人。
隻是他們溫家對甄府這些年幾乎說是熱臉貼冷屁股般,都是他們溫家單方麵維持。
平日裡過年過節送甄府的重禮,前些年還收到甄府回的禮,之後便是再也沒有收到甄府的回禮。
上門拜訪時,隔壁的甄府下人那傲慢不遜的態度逐漸是她心中的一根刺。
普通的下人也就算了,那些所謂的貼身丫鬟態度更加傲慢,連有時候甄遠道夫婦的態度也有些敷衍。
所以她後麵若非不得已便不輕易去隔壁甄府,省的惹人嫌。
兒子卻像是被什麼東西吸引住一般,隔三差五往隔壁甄府跑去,但她也不好過多同兒子說這些,便由他去了。
兒子當了太醫之後,去隔壁甄府也頻繁起來,時常為甄府的人把脈診治,甚至她還看見兒子從家裡拿一些名貴藥材去送給甄府。
溫母想過阻止,但是被溫父以甄遠道是他救命恩人,這些不過是些藥材而已,不值當來就此揭過。
她聽了溫父說的話心有不甘,但還是閉上嘴巴不再提起這個話題。
後麵她不經意間發現兒子大汗淋漓跑回家裡,拿起客廳擺著的茶壺,接連喝了好幾杯。
她以為兒子吃了什麼事擔心上前詢問,當她聽到兒子說的話時,臉徹底黑了起來。
這隔壁的甄家也十分小氣,連杯茶水都沒有給他兒子喝,連基本的待客之道都沒有。
她旁敲側擊想讓兒子不再去隔壁甄府時,卻遭到兒子的強烈反對,說甄府需要他,伯父伯母人也十分好。
她當然知道兒子的小心思了,他喜歡甄府那丫頭,去甄府無非就是看那丫頭。
溫母隻有這一個兒子,自然也妥協了,隻是默默在客廳放滿壺的茶水,留兒子回來喝。
所以這次見甄府的管家來的時候,她毫不猶豫說兒子還在太醫院當值,不在溫家。
甄府管家一臉倨傲的樣子跟溫母說讓溫實初下值立馬到甄府一趟,他們老爺身子不適。
溫母念著甄遠道是溫父的救命恩人,壓著脾氣送走了甄府的管家。
等兒子回來時,她也沒有第一時間同兒子講,過了好一會才把管家的話說了出來。
溫實初拿著藥箱著急忙慌趕到甄府,按照平日來甄府的頻率來說,後天才是他上甄家診脈的日子。
他下值回家時卻聽到母親說甄伯父身子不適,雖然身子疲累但還是立馬趕到甄府。
不說甄伯父是父親的救命恩人,而是甄伯父還是嬛兒妹妹的父親。
他可是答應了嬛兒妹妹,要對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如今甄伯父身子不適,若是嬛兒妹妹知曉,肯定會憂思過慮。
甄府門口的小廝看到來人是溫實初,沒有多大的反應,連一句問好都沒有說。
仿佛在他們眼裡,溫實初不是來甄府做客的客人,而是甄府一名普通的下人似的。
溫實初也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對勁,他對甄府的格局十分熟悉,自然不用下人為他帶路。
他駕輕路熟般來到了甄伯父所在的院子,守在院子的貼身小廝發現溫實初的身影,便連忙上前引溫實初走到房門。
“老爺,溫太醫來了。”
貼身小廝上前一步,對著裡麵說道,聽到裡麵傳出來的準許才打開房門,示意溫實初進去。
“甄伯父。”
溫實初跨進門檻時,朝著裡麵喊了一聲,表示自己已經進來了。
“實初來了,快進來。”
甄遠道聽到溫實初來了,便收起之前對溫實初的不滿,笑眯眯看向門口處溫實初說道。
“是,伯?伯父。”
溫實初聽到甄伯父的聲音,下意識看著房間內的甄伯父,卻看到了一個像極嬛兒妹妹的人。
那人比嬛兒妹妹的容貌還要好看幾倍,但又十分像極了嬛兒妹妹。
他有些呆愣在原地,癡癡望著那位像極嬛兒妹妹的人,嘴裡下意識接了前麵甄伯父說的話。
隻是他現在腦子全是那位像極嬛兒妹妹的人,根本沒有想起他來甄府的目的,更加想不起甄伯父去哪了,眼前的人又怎麼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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