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晃來走去的,讓我看著頭疼,能不能安靜下來,坐一邊待著去。”
魚安寧蹙眉看向焦慮不安的水子濯,她知道水子淮是遇到了棘手事,可她就是見不得水子濯在她麵前瞎晃悠。
“寧兒,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億河的水乾涸,那是因為暗河水斷流了。這……這裡距億河有千多公裡,這裡的水係明顯跟暗河不是一個水係……”
水子濯煩惱的伸手抓著頭發,自上次去南城理了短發後,水子濯就再也沒梳過古代發髻。
魚安寧蹲在水渠邊,她伸手摳了塊泥塊,放在鼻子麵前聞了聞。
這一聞,讓她聞到熟悉的鹹腥味!
通常這種鹹腥味,隻有她們魚類才會有。
“阿濯,你來聞聞這泥土。”
魚安寧把手上抓的一把泥土放在水子濯的鼻前,水子濯湊近泥土聞了聞,他狐疑的看向魚安寧,眼裡有絲疑惑。
水子濯沒有從泥土裡聞到什麼氣味,他一時不知魚安寧的意思。
“寧兒,這就是普通的泥土啊,我沒聞出味來。”
水子濯說的是實話,他確實沒聞到異味。
魚安寧把泥土又重新放到鼻前,再次聞了聞,她抬眸看向水水濯。
“阿濯,你是河神,你應該可以聞出這個氣味的,這泥土裡有鹹腥味。”
見魚安寧一直篤定說泥土有鹹腥味,這讓水子濯不淡定了。
想來他的鼻子雖趕不上顧冥夜的靈敏,但跟平常人比起來,他的嗅覺已是登峰造極般的存在。
眼下魚安寧說泥土有鹹腥味,他竟聞不出味來,這讓他有些不淡定了。
為了證明自己的嗅覺沒問題,水子濯變出了許多帶香味的花草。
原本荒蕪的水渠前,一時長滿了各色的花草,風一吹來,隨風揚起的花香讓魚安寧打起了噴嚏。
“阿啾!阿啾!阿啾!”
魚安寧一直對花草過敏,對她而言,彆人喜歡的花草,她無福喜歡。
見魚安寧噴嚏打得鼻頭紅紅的,水子濯在旁有些心疼。
他忙把剛才幻化出來的花草悉數給變了回去,空氣裡還是殘留了不少花香。
“阿啾!阿啾!”
魚安寧有時真不知道水子濯是智商低下線,還是本來智商就低。
反正次次做事,都讓她感覺水子濯是無腦型。
按理說這樣的水子濯,她不會愛上的。哪知一物降一物,她竟對這呆頭呆腦的水子濯產生了感情。
“寧兒,對不起,我忘記你對花草過敏了,瞧我這榆木腦袋,我這一時給忘記了。”
水子濯正準備伸手扇自己耳光時,被魚安寧給製止了。
她搖了搖頭,把水子濯揚起的手握在了手中。
“彆……阿濯,我沒事,一會兒就好了。對了,你再用千裡傳音問問,看小億她們什麼時候到。”
說起來有些日子沒見沈千億了,魚安寧還真有點想沈千億。
她跟沈千億的感情既是主仆情,又是姐妹情。有時她在想,她好像就是為了沈千億而活著的。
曾經某個時期,魚安寧曾想過化男兒身守在沈千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