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安寧向來理智,從不愛掉眼淚。
可就在沈千億抱她的時候,魚安寧鼻頭莫名的酸了下,眼淚撲簌的往下掉。
沈千億也發現了魚安寧的變化!
她擁著魚安寧,在她的耳畔輕聲安慰了一番,向魚安寧嗔怪著。
“怎麼還哭上了,瞧瞧這眼淚流的……”
水子濯在旁本能的替自己辯解著。
“小億,我可沒欺負寧兒。”
顧冥夜不禁皺了皺眉頭,他發現水子濯的情商沒怎麼提升。
他暗自在水子濯的腰上掐了把,向水子濯睇了個眼色。
水子濯摸著被顧冥夜掐過的地方,小聲的向顧冥夜抱怨著。
“阿夜,你就不能輕點,估計都破皮了,你不知道你的爪子厲害啊……”
顧冥夜聽水子濯把他的手比喻成爪子,他一時心裡火大,提拎著水子濯的衣服後領。
“你剛才說什麼?要不我把你的手給剁掉!”
水子濯頓時嚇得臉色發發白,對顧冥夜的發飆,他可謂是感受頗深。
在他們一起長大的幾人裡,他和胡天弈是被顧冥夜收拾最多的人。
“彆……我們以前是兄弟,以後是連襟,這左右都是親戚。”
水子濯心裡有些憋苦,從小到大,在顧冥夜麵前,他都中規中矩。他不怕死的老愛跟顧冥夜打鬨。
可終歸,胳膊肘擰不過大腿。
水子濯深吸了一口氣,臉上堆滿了笑容,向顧冥夜獻著殷勤,說著好話。
顧冥夜伸手揉了揉水子濯的頭,向他翻了個白眼,動了動嘴沒出聲。
“白癡!”
水子濯照著顧冥夜的嘴型,念了一遍後才發現自己又被顧冥夜罵白癡。
他略微有些尷尬的看向一旁吃瓜的四小隻,他撓了撓頭,伸胳膊肘拐了拐顧冥夜。
“阿夜,在孩子們麵前能否給我個麵子……”
顧冥夜沒理會水子濯的尷尬,他聳了聳肩表明了他的態度,他覺得這一切都是水子濯自找的。
水子濯伸手戳了戳鼻子,自覺有些尷尬。
沈千億見顧冥夜和水子濯兩人又給掐上了,她拐了拐一旁魚安寧的胳膊。
“之前,子濯隔空傳話給阿夜,說你們在這紅山凹有新發現?”
魚安寧沒直接回答,而是彎腰拾起了一捧泥土,遞到了沈千億的手上。
接過魚安寧手中的泥土,沈千億捧在鼻前聞了聞,發現有一股說不上來的腥味。
這股腥味讓沈千億胃裡翻滾不已,她忍著胃裡的不適,用手把泥土掰開,拎碎又聞了聞。
雖說這股腥味令人作嘔,但卻讓沈千億不禁想起了之前綁她的黑衣鬥篷人。
那人身上就有跟眼前泥土同樣的味!
見沈千億雙眉緊鎖,顧冥夜心頭莫名的緊張起來。
“吾妻,可是有發現?”
顧冥夜俯身從土裡隨手拎起一土塊,用手我碾了碾,他把碾過的泥土粉末放在鼻前……
隻見顧冥夜臉色沉了下去,他的這一神情可把一旁的葉北、葉南看得有些緊張。
葉北泯了泯嘴唇,緊張的問向顧冥夜。
“阿夜,這……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