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都該站在他這一邊的!
怎麼能對那個婊·子生養的婊·子表示讚賞?
“教父!”
他急迫的開口:“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啊!”
“你倒是讀了幾本書。”
馬修看著他,眼神複雜。
墳前安安靜靜的,所有內侍和仆人都遠在百米開外。
馬修伸出手指,在空中不甚熟練的畫了個法陣:“隻在此地聆聽。”
於是二人的聲音被禁錮在了法陣所在的圈內。
終於可以說些要命的話了。
主教問道:“你著急了?”
“……”
年輕的王儲咬住後槽牙:“我隻是不明白,教父。”
“你問。”
“為什麼還不動手?”
他說:“墨提斯瘋了——這次應該是真的,奧蕾莉亞遠遁,而且短時間內回不來了!”
“現在是最好的時機,為什麼還不動手?”
馬修盯著這個自己眼皮子底下長大的年輕人,欲·望在他的眸子裡翻湧。
他還年輕,但是為什麼——已經做好弑父的決定了呢?
“你也要違反教會禁令嗎?”
“我早就違反禁令了,教父!”
蓋烏斯又向前一步:“我的病……越來越嚴重了,我的病——隻有在您的身邊以及海神的藥劑壓製下才好一些,教父,我需要一個欲·望的發泄渠道,我不想……”
他的聲音越來越尖銳:“我不想變成一個成天隻想著上·床的打·樁機!”
馬修的眸光暗了下去。
“那是你的想法嗎,孩子?”
“是的!既然一定要滿足某方麵的欲·望,為什麼不能是權力的欲·望!”
“……”
主教閣下沉默了許久,久到蓋烏斯頭皮發麻,覺得自己或許說錯了什麼準備道歉時,他歎了一口氣。
“我明白了……”
“我會著手去做這件事。”
他說道:“弗朗茨的身體情況會在一個禮拜之內惡化,這段時間內你不要惹事。”
“我明白!”
“墨提斯,且不用管他,他的神經鏈接斷裂了,這輩子隻能當一個遊魂野鬼了。”
“那奧蕾莉亞呢?”
“我收到了珀萊姆城主教的求助,會從其他地方調兵前往援助的。”
“太好了!”
“還有。”
“還……有?”
蓋烏斯臉上剛揚起的笑僵住了。
“你不會忘記了,你還有一個競爭對手吧?”
“……”
主教拍了拍他的肩:“小王子西奧多,可是此刻的你麵前最高的山峰。”